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精彩阅读夜色小说网
他同爱姆&iddot;伯尼尔有一个谈话录。
《萨特论毛主义者》,发表在1973
年2月号的《现状》。
他分析了自1968年5月以来他的政治活动,特别是他介入《人民事业报》。
他说,&ldo;我相信非法活动。
&rdo;他仍然把相当多的注意力放在《现代》上面,在它的1月号上他发表了一篇文章《选举:一个欺骗傻瓜的圈套》。
在这篇文章中,他拒绝间接民主体系,认为这是有意让我们变得软弱无力‐‐把选民分裂成原子,把他们变为系列。
这一期所有文章的宗旨都是同样的,表明《现代》同人们在政治上的一致。
这一期在读者中造成了极大反响,萨特感到非常满意。
2月,他在接受《明镜》的一次采访中又回到他对法国政治的分析。
在这一个月里他和《解放报》记者还调查了维勒诺夫-加勒内的大住宅区。
他觉得这次考察没有多大用处。
在《解放报》6月发表的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中,一些青年人发了言,萨特参加了讨论会但没有讲话。
2月底,萨特的支气管炎发作。
他很快康复了,但这使他有些疲劳。
3
月4日(星期天),议会选举第一轮投票。
《解放报》请萨特以此为题写一篇文章,这个晚上我和米歇尔&iddot;维恩同他一起去编辑部办公室。
有许多人在那儿从收音机里听选举结果,收音机的噪音、人们的争论声,十分嘈杂。
萨特坐在桌子一角,为第二天的《解放报》写一篇重头文章。
萨特十分自豪,他写得又快又好,不受喧闹环境的影响。
而我却在一旁为他的身体担心。
这天晚上对于他是严峻的考验。
第二天他同米歇尔在&ldo;圆顶&rdo;吃午饭,她总是让他喝得太多,他们为了一个访问记又回到报社。
一路上交通拥挤,去的时候坐出租车走了三刻钟,回来也是这样。
那天晚上将近七点钟,我碰到他,
1这是萨特仁爱之心的一个例子: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帮助别人,即使他对这个找他的人很少好感。
他对我说他很疲乏。
八点左右他去阿莱特家看电视台播放的一部影片,后来她告诉我,他到她家时精神不太好。
接着第二天中午前后,阿莱打电话给我:&ldo;萨特不怎么好。
&rdo;前一天晚上,将近十点钟,他的病突然发作。
他的脸扭歪了,烟从手上掉下来,明明坐在电视机前却问:&ldo;电视机在哪儿?&rdo;他好像一个九十岁的老糊涂。
手臂第三次麻痹。
泽登曼早有提防。
马上去给他作佩尔瓦卡明注射。
萨特打了一针。
他的胳臂能活动了,脸也不歪了,但头脑还是不怎么清醒,我给在萨尔佩特里尔医院的莱布教授打了电话,他答应我在两天内来看萨特。
这天晚上博斯特来看我们。
萨特在他之前到我这儿。
我对萨特谈到他的病的发作;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