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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晚上对面圣保罗的山腰上巨大的灯火使我们惊讶不已:那是玻璃暖房,强烈的电灯照明在夜间放出异彩。
下午我们常常是各看各的书,有时一起去散步,去看看我们过去喜爱的地方。
比如我们非常高兴去卡涅斯故地重游,还有那个可爱的旅馆,许多年1萨特退出了领导委员会,但他仍然参加由&ldo;红色援助&rdo;组织的许多活动。
前我们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
一天下午我们到梅特基金会去,我们对那地方已经很熟了。
那儿正好在举办夏尔的展览,摆在他手稿和书周围的那些画真是美极了‐‐其中有克莱、维伊拉&iddot;达&iddot;西尔瓦、贾科米泰等人和米罗的作品,米罗越到老年,作品也就越丰富。
临回去的前一天,萨特预先定了蒜泥蛋黄酱,但因为没出太阳,我们就在&ldo;集体取暖室&rdo;里吃,这是一间颇有味道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大壁炉和一排书架。
这天晚上他和阿莱特坐火车回去,我和西尔薇第二天一早驾车离去。
这个假朗萨特玩得很痛快。
他也很高兴回到巴黎,因为一回来就收到伽利玛出版社寄来的大包邮件,这是《家庭的白痴》的清样‐‐两千张印刷页。
他对我说,这给予他的快乐就像《恶心》出版时一样。
他马上十分急切而欢悦地翻了起来。
5月初,普隆告诉我们,我在回忆录中称作帕尼埃的朋友已经死了。
他说,帕尼埃退休后非常烦闷,以至他一任自己走向死亡。
他有肝炎,后来又发展为肝硬化。
勒梅尔夫人已于几年前故去,帕尼埃的死意味着我们过去的幸福时光整个地消失殆尽。
但长时间来帕尼埃对我们来说已经变得很陌生了,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上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也是在5月初,戈蒂索罗打电话给萨特,声音激动得发抖,他请萨特在一封给菲德尔&iddot;卡斯特罗的抗议信上签字。
这信是谈帕迪拉事件的,措词非常激烈。
这个事件有几个阶段:(一)帕迪拉被捕,他是古巴很有名的诗人,罪名是有鸡奸行为;(二)戈蒂索罗、费朗基、萨特、我和其他一些人在一封措词温和的抗议信上签名;(三)帕迪拉被释放,他写了一个近乎狂热的自白书,控告杜蒙和卡罗尔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
他的妻子也炮制了一个忏悔录,说警察待她也&ldo;很温存&rdo;。
这些声明激起了许多抗议。
我们以前的古巴翻译阿尔科莎‐‐她选择了流放‐‐在《世界报》上说,帕迪拉和他的妻子必定是在严刑铐向下才写出这样的自供状。
透过所有这些情况,隐隐呈现出利斯森德罗&iddot;奥特罗那邪恶的影子。
1960年我们访问古巴几乎全程由他陪同;现在看来他的手中控制着整个古巴文化。
戈蒂索罗认为古巴完全是在一帮警察的控制之下。
我们知道卡斯特罗现在把萨特看成他的敌人,他说萨特深受费朗基思想的毒害。
卡斯特罗在当时的一次谈话中攻击了法国的许多知识分子,但萨特不为所动,因为很久以来关于古巴他已不再抱任何幻想。
度过假期大家都回到巴黎后,我们除了同常来往的朋友和他的左派同志见面外,还去看望了其他的朋友。
蒂托&iddot;杰拉西给我们谈了美国秘密团体的情况。
罗森娜&iddot;罗桑达谈了她的报纸《宣言》将由周报改为日报的浮沉史。
罗贝尔&iddot;伽利玛让我们了解到此版界幕后情况。
我们同阿里一起吃午饭,他是一位埃及的新闻记者,1967年我们在他的国家旅行时他全程陪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