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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写着这些字句时,我感到十分惊讶:当时我怎么会有这种忧伤的预感?我想,尽管我外表显得十分镇静,实际上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为他的健康担着心。
第一次警报是高血压的发作,1954年夏天萨特刚从苏联旅行回来就进了医院。
然后是在1958年秋,我又经历了焦虑1。
萨特很侥幸地逃脱了一场大病的袭击。
从那以来,病魔的阴影始终威胁着我;医生们对我说,萨特的动脉和小动脉太狭窄。
每天早晨,当我去叫醒他时,我总是先急着去探查一下他是否还在呼吸。
我不是真正以为他会死去;这更多地是由幻觉造成的一种反应,但这对我已意味着什么了。
萨特的这些新的不适感使我可悲地意识到一种脆弱,事实上我并未视而不见。
第二天,萨特基本恢复了他的平衡,并去看了他的常任医生泽登曼大夫。
泽登曼说需要作检查,他对萨特提出忠告,在下星期日去找专家诊断之前,不要让自己劳累。
专家莱布教授看了后也不能确诊。
他认为丧失平衡能力可能是由内耳或脑子里的毛病引起的。
他要萨特作一个脑拍片,但拍片结果表明没有什么东西不正常。
萨特感到疲劳。
他的嘴里生了一个脓肿,而且感冒了,10月8日,他终于无比兴奋地把关于福楼拜的原文的手稿交给伽利玛出版社。
毛主义者组织了一个旅行,想让他去福苏梅尔和其它工业中心,这样,
他可以研究工人的生活状况和工作条件。
10月15日,医生禁止他外出。
泽登曼还请了别的专家检查他的眼睛、耳朵、颅骨和脑子‐‐不少于十一次会诊。
医生们发现他的左半脑的循环系统的功能严重失调(这半脑管说话),血管有一部分很狭窄。
他不得不少抽烟,忍受着一系列大剂量注射。
两个月后医生又给他搞了一次脑拍片。
这时他已经痊愈了。
但他的身体再不能过度劳累。
事实上,既然&ldo;福楼拜&rdo;已经结束,萨特也没有理由再让自己劳累过度。
这时,他读手稿和侦探小说,根据初步打算,他还想写一个剧本,10月间他还为雷贝罗尔举办的&ldo;和平共处&rdo;画展写了一个前言。
我们非常喜欢他的画。
在罗马他和我们一起度过两天的时间,给我们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我们同他的妻子‐‐一个活泼的挺逗乐的的亚美尼亚少妇‐‐会面时,我们也非常喜欢她。
以后一些年我们也常见面。
他们是弗兰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