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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极大地震动了,我一开始不能相信我见到的一切。
一位德国老兵在我耳边私语:&ldo;矫揉造作。
&rdo;其他人也耸肩表示对它的蔑视,也把它当作宣传活动,但是我并不那么看它。
那儿有许多的骨架和尸体仍在被搬动,这不可能是在演戏,有这么多有骨有肉的尸体。
我知道它是真的,而且其他人也有这么认为的。
一个受伤的德国士兵向我讲出了心里话:&ldo;这是真实的,这就是在集中营里发生的事。
&rdo;
审问我的那个军官还给我看了照片,这些照片是对毁灭和死亡的可怕描绘。
他的审问是在我不能平稳地站起来以前进行的。
在我第一次患瘫痪症时,我曾经想过去死。
现在我想要把自己化为乌有,因为这些纪录片所体现出的方式使我觉得我也参加了希特勒‐‐我曾经信仰并为之服务的元首‐‐所犯下的这些十恶不赦的罪行。
它在心理上影响了我,我有三天三夜不能吃不能睡。
后来我发现我对发生的这些事情应该承担自己的责任,但是就当时的我而言,我服从并执行我被教授的一切就是我的义务,我们应该盲目地对元首忠诚。
我要这样持续多久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我被这个集体犯罪的概念折磨了好多年,最后我决定我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我自己的责任。
不过,我开始有了这个结论,假如希特勒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话,我很有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一个罪犯。
因为在1945年时我比较年轻,所以被免于起诉,我甚至没被带到过裁定室。
裁定室是联合盟军的一个发明,是为了确定纳粹共犯是否有罪,如果有就会受到惩罚。
虽然我的父亲否认他过去做过党卫军的历史,他一直认为那么做是一件&ldo;聪明的&rdo;事情,我记得他告诉过我他以保守了自己做过党卫军这个秘密引以为荣。
他曾为国家服务过,而且和他一样的人们永远不会透露他们的行为,但是对于我来说否定真相就是撒谎。
当瓦解纳粹的过程接近尾声的时候,我仍然为我父亲对他的过去一直撒谎而感到不安。
曾因为我撒谎而残忍地打过我的他永远也没有透露他篡改了他的过去这个秘密,他好像很高兴自己逃过去了,但我们都记着他在布雷斯劳时为他的黑色党卫军制服自豪的情形,当时他一个劲地吹嘘自己是希特勒精华部队的一分子。
我们在战后住在巴伐利亚的埃伯斯鲍茵特。
除了我们的家人没有人知道我父亲的过去,很显然我们没有出卖他,幸运的是,我也从未被任何军官盘问过有关我父亲的过去。
在我十八九岁的时候,我曾经和他谈起了犹太人的问题。
他仍然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地对我,&ldo;假如你知道犹太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就会知道他们自己应该为自己的遭遇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