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也没有，任游的火车是五点二十，应该早上车了。

晚上12点，凌云开车回家。

也许彦木已经到家了，只是没听到电话声。

但是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也许他去朋友家，回来的时候，堵车了。

然而，夜里十二点不会有堵车。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找他？

清晨的阳光和昨天下午的一样温柔。

凌云睁开眼，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等待的门终究没开。

他到浴室冲澡洗漱。

穿鞋子的时候，手机音乐响起。

&ldo;小彦！

&rdo;凌云打开键，叫道。

&ldo;请问，是……凌先生吗？&rdo;一个陌生的声音问。

凌云道，&ldo;是。

&rdo;

&ldo;您在等彦木？&rdo;那头的中年男声又道。

&ldo;他在哪？&rdo;凌云的心口跳得厉害。

&ldo;您现在最好去一趟白河区警察局，就是东城那个汽车站附近的。

&rdo;男声说得有些含糊，&ldo;好像有个姓彦的小伙子。

&rdo;

&ldo;白河区？&rdo;

&ldo;对！

&rdo;那个人似乎有点迟疑，还是补充说，&ldo;最好快去，迟了恐怕……你记住，白河区，东城车站那里。

&rdo;

电话挂了。

凌云冲出门，电梯里人还不多，现在是早晨七点半，不到上班高峰。

第13章

凌云见到彦木的时候，彦木是被从审讯室提出来的。

包括局长都战战兢兢，后悔没查清楚彦木的背景就莽撞行事。

凌云走进去。

彦木靠着椅背，脸上血迹斑斑，依稀可以看出是他的面容。

衣服破得很，下面肯定是不能看了。

凌云俯下身，喊他，&ldo;小彦！

&rdo;

他的眼睛困难的动了动，但是没有睁开。

嘴唇也动了动，干裂的很。

&ldo;拿杯水来。

&rdo;凌云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