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刚一进门，就变出了饕餮原型，蔫头耷脑的，露在外面的两颗大虎牙，其中一颗上面居然裂开了一小道缝隙。

水行舟在进门前对方果说：&ldo;要不要打个赌？&rdo;

方果：&ldo;嗯？赌什么？&rdo;

水行舟；&ldo;赌陆文修能不能认出你。

&rdo;

方果斩钉截铁道：&ldo;那不可能！

&rdo;

这世界上谁能识破讹兽的伪装呢？他们连身上所散发的五行之气都能完美地模拟。

如果不是因为关放放变成了方果自己的模样，再加上方果早就知道程欢有个讹兽朋友，她是无论如何也辨别不出来的。

水行舟笑得奸猾，&ldo;既然那么肯定，就赌呗。

&rdo;

方果想了想，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于是问：&ldo;你说赌什么？&rdo;

水行舟笑眯眯道：&ldo;上次我拜托你给我的文茎果做宣传，你还没有兑现呢。

&rdo;

方果急忙解释：&ldo;这个是我忘了，回去肯定补给你！

&rdo;

水行舟：&ldo;那我就赌你十年的直播广告宣传，以后十年里，你不论直播做什么，不论在哪里直播，都要替我宣传指定物品。

&rdo;

方果问：&ldo;那如果我赢了呢？&rdo;

水行舟抛出一根诱惑的胡萝卜，&ldo;如果你赢了，我就供你十年的餐饮，你不论吃什么，想吃多少，都可以随便吃，我会给你埋单。

&rdo;

方果听得心里一动，当即拍板：&ldo;就这么说定了！

但是我们可得说好了，要是我真的输了，你让我宣传的东西可不能是违禁品。

&rdo;

水行舟点头；&ldo;这是自然。

&rdo;

于是两人赌约愉快地达成。

四人一起走进陆文修的牙医诊室。

陆文修带着口罩，穿着白色大褂，正在整理器材，听到人进来，抬起头淡淡扫了一眼，指着方果道：&ldo;过来。

&rdo;

方果：&ldo;……&rdo;

水行舟心满意足地扬起了头，露出奸商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