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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永新,不是如此。
前日我去看了嘉平,他和我言他虽纨绔无用,但也知道害国伤民的事情不能做。
陆知府来扬州任职时日不多,他会无罪是因为他不曾做下错事不是源于他高贵的皇亲国戚身份。”
她的眉眼带着认真,定定地看着这个昔日的小伙伴。
关永新嘴唇蠕动,终究是苦笑了一声转过身去,“夏安,你不懂的。
我与褚兄还有生意要做,先走一步。”
他迈开脚步,只留给阮夏夏一个背影,阮夏夏看着手中的扇柄,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许,最后自己能够救他一命,只当全了这兄弟情谊。
想清楚之后,她不停地唉声叹气,两个小人在她的脑海中互骂。
一个黑衣小衣叉着腰气愤不已,好你个圣母阮夏夏,商科你白学了,经济学你抛到脑后了,利益最大化懂不懂?
另一个白衣小人有些心虚地反驳,小声叨叨,兄弟情谊,社会公正,怎么能用利益来衡量?再说这是一颗赤诚之心,也能拉一拉男主的好感……
第三十章
阮夏夏自觉无趣也不愿在此多加停留,摇着自己的扇子有些无精打采地回了阮府,她相信男主还不至于昧了她卖粮草的银两。
“大公子,老爷请您到书房去。”
刚进了府门,管家就告知阮父有事找她,阮夏夏凝眉细想觉得可能是扬州这几日的乱象有关,点头去了正院的书房。
推开门进去,阮元年也在,正襟危坐一脸紧张地看着她,阮夏夏眯眼瞧了瞧她老爹的脸色,似乎也有点难看,她咳了一声,十分乖巧地开口,“爹爹,您有何事找我啊?”
阮老爷脸色铁青,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气,终究是忍不住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案上的笔架簌簌而响。
阮夏夏十分有眼力见地往高大威猛的弟弟那里躲了躲,脸上带笑,“爹爹,您怎么了?可是有人惹您生气了?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动了我阮家的生意,和儿子说,我带人去坑他们!”
阮元年轻咳了一声,趁着阮父发火吼人之前小声叨叨了一句,“前两日的清楼好似有人看到了姐姐的身影,传了出去。”
霎时,阮夏夏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讪讪道,“爹啊,您听儿子解释,那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我是绝对没有的。
您也清楚我和他们性别不同如何相爱?爹爹,这都是陆嘉平他好奇才硬拉着我去的,我绝对是无辜的。”
阮老爷念叨了一句她说的话,总觉得有突兀的地方在,又是一拍桌子,低声喝道,“就是因为你们性别不同,你才不能去那清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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