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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达芙妮啾了一下，还刻意发出了叭的声音，然后把头抬起来眼神无辜地看着哥哥。

&ldo;这样可以吗哥哥？&rdo;

她被掖在耳后的发丝又调皮地落了下来，柔顺地趴在他的胸口。

米勒伸手擦去脸上的口水，沉沉地笑了。

达芙妮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局促。

哥哥笑完后，看着达芙妮这副可怜包的模样，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摸她的脑袋。

他手上的动作这么温柔，达芙妮的后颈控制不住地开始发软。

陷在他的眼神中，她感觉自己找回了一些勇气，小声问：&ldo;哥哥高兴吗？&rdo;

知道她想知道什么，米勒也没有再逗她，手指绕着达芙妮的头发告诉她：&ldo;父亲出远门去了。

&rdo;

&ldo;父亲……他去了哪里？&rdo;

&ldo;去找一个适合他的地方睡觉。

&rdo;

&ldo;那哥哥知道哪里是适合父亲的地方吗？&rdo;达芙妮紧张地攥紧他胸口的扣子。

见她这么关心那个老东西，米勒虽然知道原因，眼底还是控制不住变得阴冷。

&ldo;我可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没有用，因为他永远也不能回来了。

&rdo;

达芙妮脸微微发白，不知道因为他的威压，还是因为他说的话，眼眶慢慢变得湿润。

她的泪水滴在她的手背上，打成几块水斑，滴在米勒雪白的衬衣上，迅速就把上面一块衣料的颜色染深。

米勒看着她这样，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捉住她的手腕，帮她擦脸上的泪痕。

&ldo;为什么要哭？&rdo;他很不解。

达芙妮小声抽噎着，回答：&ldo;哥哥不喜欢我……凶我，好恐怖……&rdo;

米勒蹙眉，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收敛住自己一直不加控制的戾气，轻声哄她：&ldo;哥哥没有不喜欢你……&rdo;

&ldo;哥哥不喜欢我……&rdo;

&ldo;没有，哥哥喜欢你，哥哥只是不喜欢你总是打听父亲的事情。

&rdo;

达芙妮疑惑地看着他，眼睛上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结成了几簇。

她问米勒：&ldo;为什么？&rdo;

&ldo;正是因为哥哥喜欢你。

&rdo;他的手掌在她的后背安慰地拍打，&ldo;所以不希望你总是提起父亲。

&rdo;

&ldo;哥哥不喜欢父亲吗？&rdo;

&ld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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