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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ldo;谢谢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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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詹妮弗回到事务所时，肯对她说：&ldo;这么说，奥多老兄要离开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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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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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iddot;贝利露齿一笑。

&ldo;我想现在只剩下你我两人来对付这大千世界了。

&rdo;

&ldo;我想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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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说，詹妮弗想，这话一点不假。

打这以后，詹妮弗对肯另眼相看了。

他们常在一起吃午饭或晚饭。

詹妮弗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同性恋的影子。

但是她知道，奥多&iddot;温泽尔讲得很对：肯把自己的隐痛深埋在心里了。

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当事人从街上步行来到她的事务所。

这些人一般穿得破破烂烂，脸上带着惶惑不安的神色。

有的时候，他们请她办理的尽是些无头案。

有些妓女也来找詹妮弗，请她帮助处理保释事宜。

詹妮弗看到好些个妓女年轻可爱，不免十分惊奇。

这些人给她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收入，尽管数目不大。

她不知是谁打发她们来找她的。

她问肯&iddot;贝利，他只是耸耸肩膀，表示无可奉吉，便径自走开了。

每逢有当事人来找詹妮弗，肯&iddot;贝利总是小心地离去。

他像一个自豪的父亲，鼓励詹妮弗取得事业上的成功。

曾有过几宗离婚案子，可詹妮弗全都拒不办理。

她忘不了自己在大学读书时一位教授讲过的一句话：&ldo;离婚案子与律师之间的关系如同直肠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一样。

&rdo;多数办理离婚案件的律师声名狼藉。

俗话说：夫妻闹得面红耳赤之时，便是律师捞取钞票之日。

人们把漫天要价的办理离婚案件的律师称做&ldo;轰炸机&rdo;，因为他们运用法律上的&ldo;重磅炸弹&rdo;为当事人打赢官司，结果往往是毁了丈夫，毁了妻子，也毁了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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