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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灵语气颇有些汝家有妻初长成的赞赏和喜爱。

“放开仙尊！”

咻——一道剑光以雷霆之势朝着缠绕着沈则许的黑蟒袭来。

沈则许看着不顾一切的杨九思，清明如镜的眼眸多了几分动容和复杂情绪。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兴趣在谢砚灵这里表演一场，你担心他，他吃醋等等莫名其妙的行为。

他淡定从容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谢砚灵抬手，红色的灵力之中伴随着黑色的戾气循着杨九思的剑身极速盘旋而上，直击在杨九思的心口。

砰砰——杨九思的心口犹如被贯穿，猛地吐了一口血，脸色苍白如纸。

“谢砚灵，不要一错再错。”

杨九思断断续续虚弱的道。

沈则许眸光轻颤。

“九思，本尊身为魔，一开始对于你们这些仙门正派不就是错。”

谢砚灵森冷的道，“错，又是由谁定义的，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仙门所定，仙门也有善恶，怎么到了本尊这里，便是无善无恶，直接错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杨九思感觉到心中的信仰在崩坏。

谢砚灵抬手一挥，杨九思消失在原地，偌大的秘境结界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

“师尊，你为何如此沉默？”

谢砚灵唇角微勾，嘲弄的道：“刚刚不是还演戏演得不错嘛？”

“在你面前不需要演戏。”

谢砚灵吻了吻他的眉眼，“师尊，你在演戏，若是从前你早就替杨九思说话了，现在不说话，是了解我会生气，会迁怒于杨九思吧。”

师尊，怕死给我看看沈则许羽睫轻颤，心中第一次出现了危机感和隐隐的悸动。

那是想要研究一个人的亢奋。

谢砚灵所说完全猜中了他心中所想。

“我的确是这样所想。”

沈则许直接承认。

谢砚灵叹息的笑了一声，“师尊，怎么办，我还是有些吃醋了。”

“那你自己把自己醋死吧。”

沈则许淡漠的道。

谢砚灵轻咬了一口他的唇角，颇有些爱媛的道，“师尊，对于我，你倒是不演戏，可真是叫弟子伤心呢。”

“我恐怕真的如你所想帮九思说话，你会更吃醋吧。”

沈则许平淡的说着，话语却带着讽刺意味。

“九思。”

谢砚灵呢喃着，缠绕在他腰侧的蛇身涌动得紧了几分，似撒娇，又似占有，“师尊，你以后也别连名带姓的喊我，喊我砚灵和夫君，都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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