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跟着郑妗妗往前走去，江凌笙带着洛箫箫紧随而上

“爸”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身影俨然奄奄一息，医生正守候在床前，见几人进来，随即起身，退了出去

程铭单上前，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唯恐惊扰到了本就时日无多的人

老人缓缓睁开了双眼，过了几秒，无神的双眸才渐渐聚焦，缓缓转过了头来

“您感觉怎么样？”

，程铭单忙在床前蹲了下来

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刺眼！

碍眼！

郑妗妗直接开口打破！

“程伯森”

“你来了”

，老人的视线缓缓上移，看见郑妗妗的那一刻，不禁勾起了嘴角，“谢谢你能来”

郑妗妗没有回话

老人的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落在了江晓的身上，落在了江凌笙和洛箫箫的身上，最后停驻

“笙笙？”

他有五年没见过孙女了，眼下也是病糊涂了，竟然一时分不清哪个孩子才是他的孙女

“你还有脸叫笙笙的名字？”

“你们程家可真是一个个都是好样儿的！

竟然敢算计我孙女！”

“程伯森，你现在这副样子，也算是报应！

但你们程家的报应还在后面，等着吧！”

郑妗妗一把挡在了两个孩子的面前，阻隔了老人的视线

老人扯了扯嘴角，竟是苦笑？

郑妗妗只觉得讽刺极了！

临死前才回头有什么用！

想要得到谁的怜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