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好。

&rdo;

徐敬余伸手逗了逗那条白色鱼鳃，走在人群最后。

深冬夜晚冷得刺骨，风刮得脸疼，应欢把羽绒服帽子戴起来，然后一颗冰凉的东西掉进她脖子，她瑟缩了一下，伸手去摸，摸到一颗薄荷糖。

她心念一动，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徐敬余穿一件红色运动夹克，黑裤子，手抄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应欢等他走到跟前，把糖还给他，小声说：&ldo;你怎么什么都往我帽子里塞……&rdo;

徐敬余看着她白嫩的手心，没接，&ldo;收着吧。

&rdo;

应欢看了他一眼，没办法，只能把糖捏在手里，一同塞进口袋里。

莫名的，两人落在了一群人最后。

应欢忽然有些紧张，捏着那颗糖的手在口袋里不停地动，转着那颗小小的薄荷。

徐敬余低头看她，石磊和应驰几个说着闹着，没注意到他们，他嗓音很低：&ldo;前两天说的话，还记得吧?&rdo;

表白这种事情，就是一口气说完，趁热打铁，那天被应驰一闹，整个俱乐部都在传他调戏小医生的事，他无法辩解。

再说，他那次也是真有些紧张，有些话气氛没了，就很难再开口，感觉也不一样了。

他也不愿意打个电话或者微信上说。

应欢脸埋进围巾里，声音软糯：&ldo;嗯……&rdo;

&ldo;想明白了没?&rdo;

&ldo;……&rdo;

&ldo;没想明白还是没想过?&rdo;

应欢眼睛转了转，还是不抬头，实话说：&ldo;以前没想过……&rdo;

徐敬余：&ldo;没想过我会喜欢你，还是没想过谈恋爱?&rdo;

应欢小声：&ldo;都有……&rdo;

徐敬余挑眉：&ldo;行，那现在开始想。

&rdo;

应欢：&ldo;……&rdo;

徐敬余还想说什么，旁边的黑巷子里忽然传来几声叫骂声‐‐

&ldo;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