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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3页）

&ldo;下次你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小男孩。

&rdo;

&ldo;他是谁？&rdo;

&ldo;他叫韩坡，年纪跟你差不多。

&rdo;

&ldo;他是来学琴的吗？&rdo;

&ldo;嗯，他很有天分！

&rdo;夏绿萍回到沙发里，吮吸着那支跟随她清秀脸庞毫不相称的雪茄。

她呼出一个烟圈，说：&ldo;他是个孤儿。

&rdo;一种微笑的凄凉。

4

那天放学后，司机把李瑶送到夏绿萍薄扶林道的公寓，她连跑带跳的爬上楼梯。

门打开了，一个小男孩羞怯地立在那台史坦威钢琴旁边。

她身上穿着校服，脚上那双皮鞋已经磨得有点破旧了。

比李瑶高出一点点的他，搓揉着手指头，小小的眼眸里透着一点紧张。

【

第1章挽歌（4）　　&ldo;李瑶，这是韩坡。

&rdo;叨着一支雪茄的夏绿萍把李瑶叫了过去。

李瑶朝他笑了笑。

他两颊都红了，讷讷地，没有回应。

&ldo;让我看看你的手。

&rdo;夏绿萍跟韩坡说。

韩坡伸出了双手，他的手指很修长。

夏绿萍捏了捏韩坡双手，眼里闪着亮光，说：&ldo;很漂亮的手！

&rdo;

然后，她问：

&ldo;你以前学过弹琴吗？&rdo;

韩坡摇了摇头。

&ldo;那么，你会弹琴吗？&rdo;

韩坡点了点头。

&ldo;你随便弹一首歌吧！

&rdo;她一双手支着琴，吩咐他。

韩坡坐到钢琴前面。

他低头望着琴键，双手抓住琴椅的边缘，动也不动。

夏绿萍没说话，一直在等着。

倒是李瑶有点不耐烦，在韩坡背后瞄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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