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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喝酒后犯了错的程天石沉默了好几日,不需要下地的时候便闷声在院子里劈柴,劈得大汗淋漓也不肯松手。
他整日忙来忙去,就连送花的时候也是直愣愣地塞过去,像是刻意躲避与夫郎交谈,到了晚上也不再搂着夫郎说睡前话,沾枕头就着,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夏小曲不明白,他想要问一问,可这个样子的程天石让人有些害怕,黑着脸,将浑身的力气都发泄在那一截截木头上,他看了后又不敢问了。
他只能像一只蜜蜂似的嗡嗡嗡,整日飞在程天石身边,用手势代表声音,试图引起这个奇怪男人的注意。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霜降,地里的红薯需要全部收回来放到红薯窖里,两个人起了个大早背着背篓一前一后地往地里走。
路边开着一朵小黄花,男人顺手折了下来紧绷着脸反手递过去,眼睛却仍是看向前方的。
夏小曲接过花望着阔步向前从未回头的男人,心里十分委屈,赶紧将花簪在耳边,然后快跑几步想要跟上去,却怎么也追不上手长腿长的人。
地里的红薯个头大,开挖的时候程天石梗着脖子说了一句他来背,夏小曲只需要把红薯都放进背篓里就行了。
可是夏小曲不干,他想分担家里的活,装好了自己的背篓后便默默地蹲下身去背,谁知才站起来就因为心神不宁,一脚踩歪了后整个人都跌倒在土里,红薯也撒了,还有不少都砸在他身上。
“小曲儿!”
在一旁挖红薯的程天石听见这边的声音后赶忙扔了锄头跑过来,先是挪开了他身上的背篓,然后小心谨慎地将人给扶了起来,反复询问:
“摔着哪里了?身上疼不疼?”
夏小曲崴了脚,心里又委屈,索性一屁股坐在地里不起来了,泪眼汪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遭了,肯定摔坏了,都怪我!”
程天石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想要抱夏小曲去村医那里看看,结果却被他给挣开了手。
“你最近不对劲,是不是讨厌我了?”
夏小曲眼里含着泪,一下一下的比划着。
他能鼓起勇气问出口,实在是因为不想和天石大哥分开,而程天石看着他比划的动作,顿时感觉像是有刀子在自己的心上来回划拉一样。
他着急,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没有讨厌你,真的!”
“那你这段时间都不爱和我说话。”
夏小曲比划完,眼泪彻底憋不住了,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落,看得程天石的心脏抽着疼,喘不上气一般。
他挣扎犹豫半晌,将手牢牢嵌入旁边的土块里,这才咬着牙道:
“小曲儿,我是混蛋,我喝了酒就昏了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竟然……竟然敢亲你,我明明说过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对不住你,我就是个大混蛋!”
程天石的话让夏小曲都忘记了流泪,惊讶不解地望着他,思绪慢慢飘散,在尽力理解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那晚在灶屋,他咬了自己的手指?
所以天石大哥认为那晚他是在亲自己?
可……他们是夫夫啊,抱一抱与亲一下都是正常的吧,反而是天石大哥现在的样子才叫不正常吧?
夏小曲觉得费解,他不明白天石大哥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果真男人心海底针,摸不清。
“小曲儿,对不起,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程天石还在絮絮叨叨地念着自己的错,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话来骂自己,却又担心污了小夫郎的耳朵,来来回回就只有那几个字。
夏小曲看着天石大哥这懊悔不已的样子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想,他想此时此刻总得做点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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