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

夏寂很有耐心……

“你说，我到底看到的算什么？”

赵简努力组织了语言跟夏寂描述。

“类似于拍摄，是他们死前的一种……回放。”

夏寂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东西只是影像？”

赵简问着。

“可以这么理解。”

夏寂肯定道。

“那他为什么要杀人？难不成他跟去的所有人都有仇吗？”

赵简觉得这不可能。

“那这就是警察的事了。”

夏寂应着。

“他还推了我，那一下肯定不是幻觉，我都摔这样了，他到底是真的假的？”

赵简一定要问个清楚。

“他推你那一刻你出了幻象。”

“所以，他是真的，他也要杀我？为什么？我确定我与他无冤无仇。”

“杀人灭口。”

夏寂幽幽道。

“灭口？他看到我看到他动手了？”

赵简这话有点拗口。

“嗯。”

“等等……他，他……不是人！

？”

赵简脑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终于被她抓住了。

“他一定有古怪对吧！”

赵简本来是有七八分怀疑那人奇怪，结果此话一出口夏寂眉头抖了一瞬，赵简敏锐察觉，心里更加笃定。

“你确实挺适合写小说的。”

夏寂这个回答让赵简高兴不起来。

“不可能！”

赵简着急。

“连鬼我都不避讳你，这个人的问题上我有必要骗你吗？”

夏寂这话确实有可信度，赵简皱眉。

“他没古怪，那为什么七哥死后还会出现在咖啡馆里？难不成是咖啡馆有古怪？还是七哥有古怪？”

赵简就是不肯放弃。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鬼出现在哪里都很正常。”

夏寂单手拨弄方向盘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