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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ldo;什么……&rdo;我开始说话。

西勒打断我：&ldo;要不是我，换了随便哪个人，你这时候就没命啦。

&rdo;

我局促不安地往身后掠了一眼。

就在我的头部上方，有一根一半嵌进墙壁的小针。

&ldo;好。

我学到了一课。

&rdo;我说，将手伸到上面，想去拔墙上的那根针。

&ldo;若我是你，找可不会去碰它，&rdo;西勒满不在乎地说，&ldo;那有毒。

&rdo;

我的指尖在离针2．5厘米处抖颤起来。

&ldo;第二课，&rdo;西勒说，&ldo;永远别碰你所不了解的任何东西。

依此类推：永远别卷入一件事，在你知道自己希望得到什么，知道自己将要丧失什么以及对立面的强弱和性质之前。

&rdo;

西勒用一把镊子拔去墙上的针。

他小心将针放进一只小玻璃瓶，塞好瓶塞，把瓶放进左侧口袋。

&ldo;那你并不是按自己所说的话做的，&rdo;我毫不感激地说，&ldo;否则你就不会将我弄进来啦。

&rdo;

&ldo;那，&rdo;西勒说，&ldo;你就错啦。

&rdo;

说了这话后他不做声了。

我穿好衣服吃了早餐后，他轻轻给我的脸和手敷了新的油膏。

他的两只手暖烘烘潮滋滋的，让人觉得不愉快。

&ldo;在我的想像中，你绝不是一个英俊的人，&rdo;西勒干巴巴地说，&ldo;所以你在容貌上的改变不能真正说成是破相。

你的脸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恢复。

除了眉毛和睫毛，也许还有一点儿疤斑之外。

手的恢复时间可能要长点。

若你能活那么长的话。

但你可以由此出名：你是受到过闪光枪直接射击而惟一活着的人。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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