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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末的手抖得厉害,从他掌心里挣开收回来。
她低着头,在他视线不可及之处用力闭了闭眼,按捺住繁杂混乱的心绪,然后缓缓抬起头来,往后稍许退开一步。
举手轻轻一推,那挂在肩头吸透了水的玄黑大氅就从圆润香肩上滑了下去。
她只穿了一条齐胸襦裙,轻薄柔软的质地,被水打湿后贴在身上仿若透明,饱满的胸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肚腹一览无余。
到了下腹那里,正好又被池水漾开了,隐隐约约、如云似雾的,和着水面上飘零的花瓣,掩住无边春|色。
练过武的身体与一般柔弱女子不同,她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修韧挺拔之气,皮肤下似乎蕴藏着力量,被热气熏得泛出粉嫩色泽,又增添了几分娇俏艳丽。
她的胸口有一处旧伤,女官为了替她遮掩在上面纹了一朵海棠,是她全身最鲜艳的颜色,衬着酥胸雪肤,海棠的色泽浓艳得似乎要滴下来。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她微微一笑,有意魅惑时,便比最风流妖媚的艳姬更让人血脉奔腾,“夫妻迟早要做这种事的,不是吗?”
是引诱拖延,也是默契交易。
用一件早晚都会失去的东西换靖平一命,换靖平和红缨安然脱身远走高飞,是值得的。
在杨末的印象里,不管是当日的咸福还是如今的宇文徕,他应当算是一个温柔自持的男人,平和沉稳,很少见他情急失态。
即使是狼山木屋分别前那夜,情潮汹涌,他也小心克制着自己,没有半点让她觉得疼痛不适。
但是今天,他明显超越了她认知的界限。
他几乎是扑上来咬住了她的双唇,用的是牙齿而不是嘴唇;一边噬咬吸吮,襦裙的系带就被扯开了,吸了水的丝绸不听话地粘在身上,他没有耐心一层一层地去解,裙子被撕成两半丢入水中;许多次诱惑了他却又不得亲近的圆润酥胸终于挣脱了束缚,凉意和羞怯让她忍不住举手去遮挡,却被他拉开双手环到背后,改用自己的手掌覆盖揉捏。
“抱紧我。”
他退开寸许半是命令半是请求道,感觉那抖抖索索的小手贴上了脊背,全身的感官都为她张开了,他更加凶猛地吻下去。
手心触到他的背,才发觉他也早已和自己一样裸裎袒露。
杨末手足无措张开双臂,又被他强制缠到自己颈上。
他像上次在玉液池里一样,胳膊伸到她臀下将她从水里竖直抱起,却没有像上次一样抬头,而是就近埋首在她胸口,咬住了那粉红俏立的顶端。
如同一道电光在脑海中闪过,从相触的尖端流窜至头顶,再分散到四肢百骸。
她不由自主收紧了双臂,身体像展翅的鸟儿向后折去。
喉咙里一声压抑变调的呜咽,她拼命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尖叫出声。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敏感区域,十五岁那一年被心仪的男子压在身下,他隔着几重布料咬住她胸口稚嫩未发的蓓蕾,全身那叫嚣激越的战栗,她以为那就是她被他主宰、为他痴迷的极致。
三年过去了,发生了那么多事,咸福已不再是咸福,他变成了宇文徕、魏太子、她为了家国百姓被迫委身屈就的仇敌。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被他撩拨牵动,就算不得不曲意逢迎,也只当自己是一截木桩、一个人偶,闭眼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就像刚才他吻得那么狠,唇舌都被他吮咬得火辣辣地痛麻,那不要紧,她不怕疼,再疼也不会有当初被树枝穿透肩背疼,不会有靖平肚子上挨一刀疼,不会有父兄奋战至力竭、遍体鳞伤浴血而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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