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仪心中一跳。

感觉肚子很痛，想拉翔。

陈启仪这么多年有这样一个习惯，精神高度紧绷的时候肚子就痛。

比如以前等待发表第1篇sci论文结果的时候，他就会痛得不得了。

但随着自己年纪大增大，见识到越来越多，肚子痛的阈值也越来越高，基本不会肚子痛了

发表十几二十篇sci都是毛毛雨啦。

但这一次看到了陆山的名字，好像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要。

陈启仪赶紧抱着论文就去蹲厕所，他反反复复看着论文的内容又看着论文作者的名字。

唐益教授就不说了，他本人本来就在孪生素数上研究多年。

能够写出这样的论文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论文的作者陆山是哪个陆山？

是不是江州一中的陆山？

由于冬令营就在江州大学，所以陈启仪也去听过唐益的讲座。

也亲眼看到了陆山和唐益在讲台上相互谈论孪生素数的问题。

陆山还写了几黑板的证明。

这些证明被很多对孪生素数感兴趣的老师、教授都给抄走了。

陈启仪当然也看过这些证明，他再核对唐益的论文，发现前半部分的证明完全一致。

当然论文的后半部分陆山没有写，陈启仪也不能确定后面的证明是陆山的还是唐益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论文的作者陆山就是江州大学想免试录取的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