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段命直冲上去一下拦在姜瓶儿身前。

“他是当年杀你的人？”

“不是。”

“？？？”

“但我临死前曾见到过这个人，他是帮凶！”

姜瓶儿咬牙切齿。

能不生气嘛。

她最在乎的那两道恐怖伤疤就与自残鬼脱不开关系，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

反而自残鬼这一边倒是一脸懵逼，好像对姜瓶儿一点印象也没有。

段命皱了皱眉，指着姜瓶儿：“你不认识她？”

自残鬼愣愣地摇了摇头。

“哦，明白了。”

何年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急急上前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段命一边轻拍姜瓶儿的后背安抚情绪，一边澹澹说道。

“其实我们之前都搞错了，自残鬼确实是参与进了连环杀人桉，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介入过杀人这件事本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扮演一个清理现场的帮凶角色，不管是徐阳，程艺瑶，姜瓶儿还是金平，他都有参与其中，只不过姜瓶儿那时还残存有丁点意识，所以有对他的印象。”

“真正的凶手，还是那个下唇有颗痣的家伙。”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所有有关真正凶手的记忆都被挖了去，最多也就留下零星片段，而作为全程参与其中的自残鬼，他损失的记忆量最大，所以他对整个连环杀人桉几乎没有一点印象。”

何年：“可是为什么要挖去这些记忆呢？还有，能挖去别人的记忆，这种手段，恐怕不是一般鬼灵能做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