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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我们哪来那么多人手？&rdo;，基尔副部长咕哝着。

&ldo;这点上，我认为，我们应该和邻近的六分局合作‐‐总局那边，也必须作出相应的回应?&rdo;

&ldo;够了，文泽尔?我是说，你的意见，这样就够了。

&rdo;，伊塞尔副局长再次打断了我的发言。

&ldo;我们怎么能让别局的人插手？这么好的机会?&rdo;，普莫尔副局长转过头来，以一种近乎训斥的语调对我补充道。

他们的顾虑我完全明白：破获&ldo;镰刀罗密欧&rdo;案的功劳，最多也只能在十一局的范围内瓜分‐‐他们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ldo;相应的行动，我们会妥善安排的。

文泽尔?喂，文泽尔，你去哪里？会还没开完呢！

&rdo;

我真想就直接回答&ldo;我辞职了&rdo;，但我现在还不能这样做：

&ldo;哦，和南门监狱那边约好了‐‐问询的工作还欠下一部分?&rdo;，我含糊地回答着。

&ldo;是么？那你就先走吧。

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别忘记尽快向上级汇报。

&rdo;，伊塞尔副局长对我笑笑。

&ldo;嗯，我会的?&rdo;

我点点头，离开了会议室。

如大家所知的，坎普尔此刻依然被强制隔离着：缺少了问询对象，我刚刚所说的&ldo;问询工作&rdo;自然也就不能顺利进行（那当然只是我想要尽快逃脱这所谓&ldo;高层会议&rdo;的幌子）。

也不知那会议什么时候会开完：我只好躲进档案室，对着成堆的卷宗燃起一支‐‐这毫无疑问是违反警规的。

今天是3月10号‐‐还剩九天的时间。

但，我的报告已经交了上去。

至少，对于我个人而言，&ldo;镰刀罗密欧&rdo;的案子，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结束了‐‐昨天的谈话中，伊塞尔副局长明确告诉过我，3月19日的行动（不管他们最终决定采取怎样的具体方式）我不需要参与。

至于总局奖金的具体安排，他也给了我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建议‐‐奖金由他代表十一局领取，然后再私下里发放给我，另加上额外的、以分局名义单独颁发的奖金。

这样做的理由，按照伊塞尔副局长的说法，是&ldo;将荣誉让给整个局子&rdo;‐‐而实际情况当然涉及到局里高层的权力分配和平衡：据说，布伦法局长在前往梅尔市参加州里的警务高级会议之前，曾向总局递交过调整本局高层职务分配的报告‐‐我这个小探员和局里的权力分配自然全无关系。

与其将侦破&ldo;镰刀罗密欧&rdo;案的功劳浪费在我的身上，倒不如归在分局高层的名下比较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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