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则感觉自己笑了笑，没有解释，和黄予洋开玩笑：“二十三岁了，也没别的队要我了吧，得找个班上。”

　　“……”

黄予洋沉默了，过了几秒，说，“对不起。”

　　“我说笑的，没怪你。”

荣则简单地说。

　　“那个，荣哥，要不我给你数羊吧，”

黄予洋生硬地转换话题，“数着就睡着了。”

　　荣则被他逗笑了：“你几岁啊黄予洋。”

　　“真的有用，”

黄予洋强调，“小时候我奶奶这样帮我数。”

　　荣则没拒绝他，睁眼看着一片黑的房间，黄予洋等了片刻，自顾自数了起来。

荣则听着有趣，没有开口打断。

黄予洋数了二十七只羊，自己睡着了。

　　黄予洋的呼吸声很绵长，像催眠的白噪声，荣则拿着手机听了一会儿，把手机开了外放，放在床头，意识也恍惚起来。

　　他睡了一个很好的觉，但不是很长。

　　早晨八点多，荣则被电话吵醒了。

　　“老板，”

经理ko的声音有些慌张，“我们和二队训练战术视频被泄露了，现在外网有好几个渠道在卖。”

　　荣则立刻清醒了过来，又听ko在那头说：“我还没弄到原视频，但是有人说是黄予洋的　　“你不要以为泄露训练赛视频是小事。”

　　fa训练基地的会议室中，联盟负责赛事监督的两名调查人员面对着黄予洋，语气十分严肃：“违反竞技公平性条例，不是罚点钱那么简单。

如果有什么想告诉我们，我建议趁早。”

　　“没做过的事我怎么承认？训练赛录像不是我泄露的，”

黄予洋面无表情地对调查人员说，“调查我都配合，别的没什么要说的。”

　　ko和丁伟一起坐在调查人员身旁。

　　早晨通知荣则后，ko　　fa基地训练室，靠门的第一张桌子空了两天。

　　ipfl夏季常规赛前夜十一点半，fa公布了第一场比赛的首发名单，输出位选手为印乐、二队安启明bunny，新引援yovp1缺席。

　　首发名单一经发布，评论大片质疑之声。

　　fa队内训练赛视频泄露已不是秘密，不过经过公关，尚未有大营销号发布过相关信息，论坛的讨论帖也锁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