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羽搂着她纤细的腰，虽然瘦到不行但女人和男人天生的区别，无论怎样都软，抱着时哪儿哪儿都软，他低头，寻着一个契合的角度，看准了叫她无还手之力再次强亲她。

&ldo;&rdo;池欢要被他气死了，又恨恨地低泣起来，像朵娇花。

&ldo;洗洗睡吧。

&rdo;他过瘾后毫无起伏地盯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ldo;不早了。

&rdo;

&ldo;服你了，我服你了。

&rdo;池欢一时气地更加哭大声，&ldo;神经病啊你。

&rdo;

他无所谓地低声说，&ldo;神经病怎么了，神经病不能亲你？&rdo;

&ldo;你去死。

&rdo;她眼神憎恨地。

&ldo;你活着我都不会死。

&rdo;所以小心掂量掂量，你活不好，大不了共沉沦，他眼神里的光，如是说。

池欢抽噎，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三更庆祝！

第28章二更

烟味在鼻尖缭绕。

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ldo;不是说不准抽烟的吗？&rdo;转眼到除夕，她好像成了他身上的挂件，每时每刻粘着他。

这天晚上，池欢又窝在他怀里，两人一齐躺在沙发上看春晚，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ldo;我没有。

&rdo;寇羽否认，眼睛盯着电视，&ldo;在隔壁三叔家染回来的。

&rdo;

他晚上过去拜年，因为好多年没回来，文斐巷的街坊们都有上门看过他。

过年了，他一一回礼，算是还小时候，这些长辈对他们母子二人的照顾之情。

&ldo;去洗掉。

&rdo;池欢受不了这个味，不是属于他原本的味道。

&ldo;你要习惯。

&rdo;他却盯着电视屏幕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ldo;以后的味道更难闻。

&rdo;

池欢愣了下，&ldo;什么以后？&rdo;

&ldo;学法医的每天都跟尸体打交道，当法医后更可怕，接触的都是未经处理的尸体，那些味道无孔不入，沾在头发上，衣服纤维上，这点烟味算什么。

&rdo;

池欢沉默了一会儿，如此说，&ldo;那你换一个女人吧。

&rdo;

她最近变得矫情又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