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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能生存下来的生物必定都是精品,例如高原鼠兔。
这种鼠兔恍眼看像老鼠,却没有尾巴,仔细看像灰兔子,但耳朵又是圆的。
大的鼠兔有八九两重,小的一二两。
很多人把鼠兔一概称为耗子或老鼠,其实他们跟兔类更为接近。
鼠兔是草原狼钟爱的主食之一,这些年来,鼠兔缺少天敌,更是繁衍旺盛,个个肥美多肉,据说今年已有两次泛滥成灾。
然而鼠兔生性机敏狡猾,灵活警惕,一般出没都离洞口不远,一有动静扭头就回洞,靠近点观察都不能,要捉到鼠兔谈何容易。
我为抓到鼠兔煞费脑筋,骑着老肖给我找的马巡视了好几天,草场上平均一两米就有一个鼠兔洞,探头的鼠兔此起彼伏,像公园里“来吧,来吧,来吧打老鼠”
的游戏一样,我一接近他就缩头,我一走开,他照旧出来啃草。
鼠兔吃饱以后还把咬下的草茎、草根和草籽都晾晒好,搬进窝里,以备对抗严酷的冬天。
放哨的鼠兔一发现周边有危险就发出尖细短促的叫声,互相通风报信。
在这跑上几百步就头晕目眩的草原,没有小李飞刀的绝技和草上飞的功夫,要捉到他们很难,我打算回獒场找点适合的工具。
第二天清晨,我找老肖借了个铁錾子,和格林一起到草场上寻找猎物。
很快我就瞄上一只露头出来的肥鼠兔,飞快跑过去。
鼠兔经验老到,在我离他还有五六米的时候一扭头从容回洞。
但我看准了这个鼠洞,抄起錾子用力挖掘起来。
格林兴奋地跟过来,他也闻到了洞里的肉味,他学着我的样子,用爪子加劲儿地刨。
我生怕錾子扎伤他,他刨我就歇会儿,他停我就换工。
刨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鼠洞又深又长,而且四通八达。
这些家伙真是地道战高手。
我颓然跌坐,不挖了。
格林仍旧像个新教徒一样满怀敬仰地望着我,再探探洞口,等我教他下文。
我有点内疚,真是“误狼子弟”
啊。
太阳烘得草面冒烟,蚊子越来越多。
我站起身来:“格林,回去吧,改天再想办法一定给你捉一只!”
格林失望地哼哼唧唧起来,就是不肯走,还打滚耍赖,把身上都滚满洞口的鼠屎和泥巴。
我眉头一皱不理他了,转身回獒场。
格林撒泼怪叫着,死死抱定我一条腿就是不准走!
还张嘴像老虎钳一样夹我的腿肚子,整个儿一混不吝。
他倔我也倔,任他抱着我一条腿,硬是一脚浅一脚重,拖回了獒场,脚一蹬,把他甩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