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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某一次,他问她:“李小宝,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esp;&esp;爱?她更加茫然。
&esp;&esp;曲存姿很少在女人面前得不到答案,纵然是姜月明,他有问,她也必须有答;但是,李小宝不同,她不是不答,而是答不上来。
&esp;&esp;但是,她的表情,让曲存姿丝毫也不怀疑——这个古怪的女人,她不爱人——不爱任何人——甚至于是她自己。
&esp;&esp;她谁都不爱。
但是,也谁都不伤害。
&esp;&esp;他竟然有点失望——这真是太伤曲公子的面子了。
多年纵横花国,那些女人就算看在钱的份上,谁敢对自己是这种态度?
&esp;&esp;表面上也要敷衍一下吧——就算是姜月明,每次他大手笔添加她的账户的时候,她也是肯略微笑一笑,道个谢什么的。
&esp;&esp;谁像她李小宝?真是个没心没肝的东西。
这个离奇的女人,她何去何从?
&esp;&esp;他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也不关心。
&esp;&esp;甘愿做伏低做小的家伙,过去如何、来自哪里、身世背景……他统统没兴趣知道。
甚至于她爱不爱他,都无关紧要。
&esp;&esp;她又不是月明。
他只在乎月明一个女人是否有爱的存在和感觉。
&esp;&esp;别的女人,都是工具。
只要这一刻,她能让他尽欢,就完成了她的职责。
至于别的,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
&esp;&esp;但是,他倒真不会亏待这么好的宣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