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盈找了向飞泽上午的比赛，将直播间投到半空中让众人一起看。

向飞泽的对手，是星盟学院的一位a+级男向导。

按理而言，双方实力应该是不相上下。

可比赛一开始，众人就愣住了。

向飞泽以压倒性地优势，一分钟结束了战斗。

而且，被他打败的对手状态很奇怪，双眼无神，脸色惨白，像是陷入幻境中无法走出，如同提线木偶。

这很像是精神世界受到了很大重创！

余敏脸色一肃：“他学会制造幻境了？！”

可幻境不是s级才会的吗？

陈盈盈点头：“他变强了。”

花无楷蹙眉：“你们的意思是，他现在是s级向导？不对吧，不是说精神力等级不能提升的吗？而且假设可以升级，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么可能一下子从a级变成s级？”

沈升看向施以楠：“老楠，你觉得呢？”

众人纷纷看向一直盯着虚拟屏幕若有所思的施以楠，施以楠手指慢慢敲着桌子，开口道：“他不是s级，但也不是a级。”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花无楷：“你这话把我搞糊涂了，他不是s级我明白，可他不是a级又是什么意思？”

佟源反应过来：“施同学的意思，是指他是变强了，可还没到s级。”

施以楠点头，“确切的说，他现在是个伪s级。”

他话锋一转，“不过只看视频我判断可能有误，还是得真正见面才行。”

只是，目前有一件事很明确，那就是向飞泽在这段时间里以惊人的速度变强了。

相对的，沈升下午的比赛，就悬了。

施以楠转头问萧子决，“你能查到他最近遇到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去了哪里吗？”

如果他猜得没错，向飞泽估计是服用了某种可以强行提升精神力等级的药物。

但提升精神力等级的研究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严令禁止，向飞泽的药，很有可能是别人给他的。

他能卖给向飞泽，就可以卖给别人。

毕竟想要提升精神力等级的人太多了！

极有可能，这背后还隐藏着一条黑色产业链。

萧子决听施以楠这么问，立马就明白施以楠话下之意，脸色严肃：“可以。”

他朝钟宸看了眼，钟宸点头，开始安排人调查向飞泽。

施以楠心里装着事，也没了吃饭的心思，眉间萦绕着一丝担忧。

回去的路上也是一反常态的面无表情，让想跟他打声招呼道别的陈思陈月都不敢上前打扰。

萧子决蹙眉，正想开口说话，施以楠却被沈升忽然拍了一下头，“行了，你是这么不相信我吗？摆着一张给谁看呢？没看到都吓到小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