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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ldo;小紫……&rdo;

她一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微不可闻。

紫玉听得险些没把手里的茶壶给扔出去，急忙扑到床边来。

&ldo;怎么搞的，嗓子怎么坏掉了？&rdo;说着见书辞脸色不对劲，紫玉往她额上一探，触手滚烫，这才发现她烧得跟火炉似的。

&ldo;您发烧啦？……您等等，我去叫夫人！

&rdo;

她缩在被窝里点头，心中倒生出了几分满足感。

走廊上脚步声匆匆，陈氏和言则很快就赶了过来，冰凉的手摸到她脸颊。

&ldo;烧得很厉害。

&rdo;陈氏语气里透着焦虑，又有些说不出的急躁，&ldo;还不快请大夫，赶紧去！

&rdo;

门外的下人连连应声跑开了。

言书月拿帕子给她擦汗，&ldo;阿辞，难受么？要不要喝点水？&rdo;

&ldo;那一个病才康复，这一个又病上了？好好的，怎么接二连三的闹风寒？&rdo;陈氏坐在床沿直叹气。

言则摇头让她别慌，&ldo;春天么，这季节就是容易发病的，吃几副药就好了，没事没事。

&rdo;

言书月闻言也颇为内疚，&ldo;许是那些天她为了照顾我，才不小心被过上了病气。

&rdo;

书辞从被子里悄悄伸出手，摸到她娘的掌心，陈氏垂眸沉默片刻，最后才轻轻握了握，抬手将她脸边的散发拨到而后。

这个动作无疑给了她巨大的安慰，恍惚间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出疹子发烧，那时的陈氏就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坐在旁边，手拍着她的被子，一下又一下，从没有过的轻柔。

她尽可能地想波澜不惊一些，然而心头仍是五味杂陈。

大夫很快就到了，望闻问切，一套功夫结束，便翻出箱子准备开药方。

&ldo;不打紧，这是伤风了。

&rdo;他铺开纸，边写边和言氏夫妇说，&ldo;吃点药，加点被子捂出一身汗来，就好了。

&rdo;

言则听完松了口气，正说谢谢，陈氏急忙问：&ldo;那大夫，今天能好吗？&rdo;

&ldo;开玩笑。

&rdo;老大夫沾了沾墨，&ldo;常言道，&lso;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rso;，怎么着也要休息个两三天，哪有那么快的。

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

&rdo;

陈氏显得很着急：&ldo;就……就不能有快点的法子吗？至少把烧降下来。

&rdo;

&ldo;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rdo;老大夫听着也烦了，把笔一搁，&ldo;究竟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们若不信我，尽管换个人来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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