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只能根据形状辨别，这似乎是鲸鱼？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只有鲸鱼会长得这么巨大，兽人族不管原型有多么巨大，变成人形后都会浓缩自己的力量，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骸骨。

相比之下自己的猫身，就有些没看头了，海里的任何庞然大物都能直接把她活吞了。

而且她刚刚在外面匆匆一撇，好像这里的人鱼很多尾巴都很不一样。

兰宁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对，陆地上的兽人族最终的形态都是人形，他们不喜欢露出自己的动物特征，但在海里，没有鱼尾巴就没有那么快的游泳速度，肯定是不方便的。

人鱼也并没有对自己露出尾巴的行为感到有什么抱歉和羞耻。

当然了

兰宁看了看灵言的金色鱼尾，上头还挂着几颗精雕细琢的璀璨宝石，多好看啊！

她想起，似乎玄珩也喜欢在身上佩戴一些小巧却精致的首饰，大多数都是黑色的玉石，那个人不喜欢自己身上出现出了黑色之外的颜色除了她缝的小鱼香囊。

鱼尾在海族的眼里或许也是身份或者美丽的象征呢？

兰宁不禁伸手触摸灵言的鱼尾，却没想到她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灵言，那身型远远被她高大的人鱼竟是在她面前打了个无法忽视的寒颤。

而后，她对上灵言委屈巴巴的眼神。

“姐姐，在海里鱼的尾巴是不能乱摸的。”

灵言紧紧握着兰宁的双手，“你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吗？”

兰宁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之前在汀兰宫的时候不是也摸过吗？还不止一次。

灵言将她抗进一个没什么人会来的小角落，附身吻住那张红唇，暧昧的气息在两人时间疯狂生长蔓延，她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染上欲色，红唇在她脸颊上厮磨，带来冰凉又让人无法遗忘的触感。

“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