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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问音的睡衣敞开着,他怕下摆被弄脏,因此一直用手稍稍撩着。
房间温度偏低,齐砚行的掌心贴着妻子裸露的后腰,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拿过一旁的毯子围在他身后。
这是一场慢节奏的性爱,因为是在客厅,不用担心会吵醒宝宝,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停下来接吻,甚至聊些“题外话”
。
“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
程问音塌下腰,和他的alpha对视。
“有,”
齐砚行摸了摸他的脸,“头发,变长了。”
程问音笑了,“你一直不说,我还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他握住齐砚行的手,带着他从脸颊移动到后颈,“那你帮我解开发带吧。”
不是发带,是他用来包礼物的丝带。
齐砚行在心里说。
这感觉就像……精心准备的礼物送出去,兜了一个圈,又回到他手里,变成等待他拆开的惊喜。
他喉结滚动,拉住丝带一端,轻轻一扯,程问音的头发就散落到了肩上,因为在情事中出了汗,有几丝头发黏在了颊边,为他温柔内敛的妻子添上了一抹凌乱而性感的美。
“头发留长了,你喜欢吗?”
程问音摆腰骑了一下穴里吃着的性器,小声问道。
齐砚行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头发,“……喜欢,很漂亮。”
音音怎么样都很漂亮。
他感觉体温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热,还是这场渐入佳境,甚至要超出他控制力的情事。
程问音也开始受不住了,每次和丈夫做爱都隔着很久的空白,这导致他的身体永远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光是含着alpha的东西,不用骑都够他高潮好几次。
他急促地喘息着,穴肉裹紧alpha的性器,痉挛似地收缩着,喷出水液,“啊、啊……里面要到了……”
失控的潮吹逼得他拱起腰肢,奶尖鼓鼓的,对着齐砚行,泛着情欲里才有的嫣红。
穴腔紧得像肉套,紧紧地裹着粗胀的阳具,大股水液浇在龟头上,饶是在床上一向沉闷克制的齐砚行也扛不住粗喘出声。
他看着失神中的妻子,像被蛊惑了一般,做出他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举动——他伸手捏住了omega嘟嘟的乳尖,甚至朝外拉长了一些,又放开手,让乳尖弹回去。
这点痛感在强烈的高潮里几乎可以忽略,程问音是被他丈夫一反常态的流氓举动给刺激到的,他羞耻得哭哼出声,无力地瘫软在alpha怀里。
头发扫过alpha的颈侧,像触到了某个开关。
齐砚行用力握着他的臀瓣,手指陷进软肉里,性器深深地埋进去,几乎要撞开深处那个湿软的小口。
“音音,”
他的喉咙又哑又涩,但仍在攀上顶点前本能地念出爱语,“爱你……”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橡胶套,性器还埋在里面,缓慢地顶送。
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但通常情况下,齐砚行是不会主动提出再做一次的,他只会安静地延长温存的时间,接一个很长的吻,再从omega甜美的身体里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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