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信盘腿坐在榻上，顾渊坐在他身后，如从前的许多次，帮他擦头发。

&esp;&esp;擦干头发，顾渊丢开巾子，从身后抱住他，略带湿意的手隔着衣裳，轻轻地拂过中衣衣摆。

&esp;&esp;林信差点跳起来。

&esp;&esp;顾渊蹭蹭他的鬓角：“你要是真害怕，那就算了。

等会儿就睡。”

&esp;&esp;林信垂眸看了看，认命地往他怀里一躺。

&esp;&esp;过了一会儿，顾渊附在他耳边道：“你别喘气，小心变成石头。”

&esp;&esp;“我……”

林信反驳，“都这样了……能不、喘气吗？”

&esp;&esp;顾渊没有回答。

&esp;&esp;反倒是林信转头，看见他的侧脸，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esp;&esp;顾渊道：“说好了等会儿就睡了。

你这样，等会儿可睡不了。”

&esp;&esp;林信想了想：“你今天怎么不问我，能不能亲我？”

&esp;&esp;“林信啊。”

顾渊顺着他的意思，“我能亲你吗？”

&esp;&esp;不等林信回答，他一手揽着林信的肩，捏着他的下巴，就贴过去了。

&esp;&esp;林信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被他放倒在榻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esp;&esp;他哼哼道：“你骗人。”

&esp;&esp;“嗯？”

顾渊的指尖绕着他衣上系带，听见他说话，便抬眼看他。

&esp;&esp;“你上次说，你的眼睛不会再变颜色了。”

&esp;&esp;顾渊眨了眨赤金色的眼睛，解释道：“情况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