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此她不冷不热道：“少来了，我才不信你会‘特意’去给一个女孩子说生日快乐。

是顺路吧。”

&esp;&esp;“……为什么这么说，是小真和你抱怨了？”

五条悟的脸变成了烦躁表情包，“啊，真是麻烦啊，你们女生。”

&esp;&esp;糟糕的发言。

&esp;&esp;蔻蔻沉默片刻：“你们两个还真是渣到一起去了。

说真的，我从没觉得二十岁的你们这么般配过。”

&esp;&esp;五条悟天生听不懂讽刺：“嗯——？那还真是感谢你的祝福……不过，总感觉说法有哪里奇怪啊。”

&esp;&esp;他改变了一下身体姿势，语气也隐隐带了危险气息。

&esp;&esp;“从刚开始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sp;&esp;她不像那个江百宫蔻蔻。

&esp;&esp;蔻蔻噗嗤笑了出来。

&esp;&esp;十八岁的她对他很少会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所以也成功让五条悟怔了一瞬。

&esp;&esp;“真是敏锐啊，不愧是你，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esp;&esp;五条悟的墨镜微微下滑，镜片后的目光凛冽，想要看穿一切。

&esp;&esp;“是诅咒吗？……不，你的气息还是正常的，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所以你真的是蔻蔻吗？……哈哈，真是奇怪啊。”

&esp;&esp;放在过去，她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就会躲开。

因为怕自己陷进去。

&esp;&esp;可是现在她大方回视，姿态轻松。

&esp;&esp;“悟。”

&esp;&esp;“嗯？为什么突然这么叫我……”

&esp;&esp;“在你眼里，现在的我和你平常认识的江百宫蔻蔻有哪里不同？”

&esp;&esp;五条悟摸着下巴：“除去态度这种有些虚无的东西，非要说的话，最明显的一点——你的咒力似乎比平常少了很多。”

&esp;&esp;蔻蔻一愣。

&esp;&esp;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握紧感受了一下。

&esp;&esp;随即无奈一笑。

&esp;&esp;“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微微摇头，自言自语。

&esp;&esp;咒力来自于负面情绪。

&esp;&esp;蔻蔻从小到大有太多求而不得，再加上情绪内敛，性格与开朗不太有关联，所以她本身的咒力是很可观的。

&esp;&esp;而这几年她的日子越过越舒适，但凡想要，都能得到，负面情绪消解，咒力也就自然落潮了。

&esp;&esp;“其实……我也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我。”

蔻蔻好像在对五条悟说，也好像是在和自己对话，“不过我猜自己大概率是中了谁的术了，我也很想回去，但还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

&esp;&esp;内心里她还是希望之前的世界是真实的。

&esp;&esp;她想念那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