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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很显然，她既不知道格林夫人的死讯，也没听说艾达的中毒事件;她的证词，更完全无关紧要。

实际上，她在厨房、房间的时间都一如往常，毫无变化。

下一个讯问的是何敏。

从一对她提出问题开始，她几乎就马上起了疑心，眯起她那敏锐的眼睛，给我们一个狡狯的欣喜神色。

&ldo;你们别想蒙骗我。

&rdo;她突然冲口而出，&ldo;上帝的扫把又动起来了，动得好!&39;上帝保护所有那些爱慕她的人，也会消灭所有凶恶的人。

&39;&rdo;

&ldo;也&39;将&39;消灭，&rdo;凡斯更正她。

&ldo;有鉴于你向来都受到上帝的慈爱保护，我们最好告诉你，艾达小姐和格林夫人都被下毒了。

&rdo;

他观察这个女人的反应，看出她已经双颊转白、下巴移位。

即使是这么一位虔诚的信徒，上帝的行事很明显也让她觉得太突兀、太吓人，连她充沛的信心都不足以抵消恐惧。

&ldo;我一定要离开这栋大宅，&rdo;她看起来就像要昏倒一样，说，&ldo;就算是为了见证上帝，我也已经看得够多了。

&rdo;

&ldo;说得好，&rdo;凡斯点点头，&ldo;如果你越早离开，就越能见识更多《圣经》外典的证词。

&rdo;

何敏恍惚地站起来，走出起居室时却忽然又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马克汉怒目而视。

&ldo;在我走出这个罪恶的巢穴以前，不妨再告诉你一些事：希蓓拉小姐是整个格林家族里头最坏的一个，上帝即将让她成为下一个死者‐‐谨记我的话!你们是救不了她的。

她是‐‐在劫难逃!&rdo;

凡斯懒洋洋地竖起眉毛。

&ldo;我说呀，何敏，今天以前希蓓拉小姐又有什么深重的罪孽?&rdo;

&ldo;还不就是那些事。

&rdo;女人很带劲地说，&ldo;假如你问我，我会说她只不过是个荡妇。

她和那个冯布朗医生没事就黏在一起，那样眉来眼去，真是够可耻的。

&rdo;她意味深长地又点了几个头强调一番。

&ldo;昨晚他又到这儿来，还在她房间里不知道待到几点才走。

&rdo;

&ldo;真想不到，嗳，你怎么会刚好知道这事儿?&rdo;

&ldo;开门让他进来的就是我呀!&rdo;

&ldo;哦，你让他进来的?‐‐什么时候?那时候史普特又在哪儿?&rdo;

&ldo;那时史普特正在吃晚饭。

我走到门前想看一下天色，就正好碰上医生。

&39;你好啊，何敏?&39;他带着谄媚的微笑对我说，有点紧张地与我擦身而过，径直走向希蓓拉小姐的房间。

&rdo;

&ldo;也许希蓓拉小姐不舒服，派人叫他来。

&rdo;凡斯淡漠地说。

&ldo;嘿!&rdo;何敏轻蔑地把头一甩，大踏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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