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腿交叠，面容冷俊，眉宇间透着股凌厉，浑身散发着上位者不可侵犯的气场。

“上次的体检是慕言搞错了，他把那女孩体检结果和别人搞混了。”

讲话的是何慕白。

顾夜澜幽暗目光落何慕言身上，嗓音冷肃：“你的失误，不仅耽误了其中一个病人治疗，同时也让另一人遭受到不该是她的心理折磨。”

男人眼神锋利。

何慕言垂着头，不敢对视：“我当时第一次单独给人做体检，那天去医院的人又多，因为着急才会……”

何慕白直接开口打断他的话：“慕言已经主动向院长坦白，并且离职了。”

他没为自己弟弟说情，而是教训的语气，“道歉。”

何慕言抬头看他哥，脸色像写了个问号。

道歉他可以，但应该向被诊断错的人才是，他不理解哥哥是怎么想的，让自己跟顾夜澜道歉。

“说话。”

何慕白是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

何慕言虽然不理解，但奈何血脉压制，他从小就被哥哥欺负怕了，现在也十分听话。

他转头面向顾夜澜，接受到那记锐利目光时，再次垂下头，弱弱一声：“对不起。”

顾夜澜一直没回应，包房安静几秒……

他是想起来，厉思思今天在医院，得知自己没生病后激动抱紧自己的模样。

原本冷着的脸倒是柔了几分，淡淡一声：“下次注意。”

这件事算过去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司凡适时转移话题。

“夜澜，上次你说欺负那姑娘的男人，我已经交代保安不让他再进会所了，他可是我会所的顶级会员，在这累计消费都几百万了。”

司凡看顾夜澜，跟邀功似的。

“以后我会经常来照顾你生意。”

顾夜澜嗓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