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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秘密（第3页）

&esp;&esp;他倒了水，推给她：“如果认为美国太远，日本。”

&esp;&esp;之后又冷静告诉她，事实上，发达国家对待慢性病如尿毒症的态度和国内并不相同。

如果她需要更成熟的肾脏移植，他会帮忙注意，但不建议在国外接受长期治疗，国内已经很完善。

&esp;&esp;“取决于你。”

&esp;&esp;他说这话时，甚至漫不经心打开游戏页面。

&esp;&esp;商忆哭到米饭都是眼泪的苍白味道。

&esp;&esp;这一刻，她险些爱上他。

&esp;&esp;他终结了她的处女膜存在，于是也顺手终结她的人生困境。

&esp;&esp;但也更加痛恨他。

&esp;&esp;他是人，难道她不是吗？

&esp;&esp;为什么他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esp;&esp;“我还要读书的。”

&esp;&esp;所以第三天，她这样说。

&esp;&esp;她不知道除了拆迁和彩票，还有什么可以人为制造奇迹，除了教育。

&esp;&esp;季允之感到疑惑。

&esp;&esp;他反问：“我说过不让你去学校吗？”

&esp;&esp;“今天周二了啊。”

商忆又开始哭，“我已经错过了五节课，点名被点到了，自习也没有去……”

&esp;&esp;他开始头疼。

&esp;&esp;“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esp;&esp;而后问她：“做两天是死罪？”

&esp;&esp;商忆哭不出来了。

&esp;&esp;他不生气，像是想笑。

&esp;&esp;骑手打电话来，告诉她这公寓根本不能送上门。

&esp;&esp;商忆怯怯问他，可不可以去拿外卖。

&esp;&esp;季允之已经懒得回答了。

&esp;&esp;他推测这小女孩大概读小学或初中时，喜欢看一些神经病文学，把脑子看坏掉了。

才会认为，现代社会，他一个合法公民，会将人拘禁。

&esp;&esp;走出去两步，她就跪在地上。

&esp;&esp;又要哭了，他感到无奈。

&esp;&esp;起身把人捞起来，丢进沙发里。

而后给物业管家打电话，示意她报姓名和手机号。

&esp;&esp;商忆无措：“……懒羊羊与小灰灰，1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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