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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衣卒尔已变成了魔的形态，犄角、尖刺、獠牙、利爪、蝠翼、蟒尾……这些他曾经刻意去伪装的特征，现在真实地出现在他身上。

衣卒尔对海法斯特的格杀，恰恰导致了违约条件的成立，启动了如尼魔咒，制裁的结果是‐‐被杀者复原，违约者沦为对方的奴隶。

死去的海法斯特如同尿床方醒的小孩，惊慌失措地从地上爬起来。

&ldo;哎？嘿嘿，没事儿！

我没事儿……&rdo;海法斯特欣喜地掐着自己的大脸，同时他也看到了发生在衣卒尔身上的变化，&ldo;呦，变身啦，看来如尼契约真是童叟无欺啊！

多亏买的是正版的！

还是这模样适合你！

&rdo;

&ldo;去死……&rdo;衣卒尔感到自己能动了，便蹒跚着去拔地上的碧蓝怒火，而那剑柄却变得熔岩般灼热，烫伤了他的手。

&ldo;算了吧，小子，你再也不能用那把剑了，你已经不是天使了！

&rdo;海法斯特道，&ldo;按照契约，你现在是我的奴隶！

我的任何命令‐‐包括吃屎‐‐你都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只要你对我的命令稍作抵触和违背，就会承受万箭穿心之苦。

我给你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小衣子，你要乖乖地听话呦！

&rdo;

&ldo;做梦！

&rdo;衣卒尔挣扎着向海法斯特扑去。

&ldo;我也觉得我好像在做梦，所以我想试试！

&rdo;铁匠道，&ldo;小衣子，给我唱段儿黄梅戏！

&rdo;

&ldo;你……你滚……&rdo;衣卒尔仆倒在地，表情扭曲，青筋暴起，痛苦万分，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才从牙fèng里挤出几个字，&ldo;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儿……&rdo;

&ldo;这就对了，过来给我舔脚！

&rdo;海法斯特向可怜的天使伸出一只臭气熏天的怪足。

衣卒尔反抗失败，在经受了强烈的疼痛侵袭后，他的自尊已经无法对躯体的行动施加影响，他终于像条狗一样伏下身来，乖乖地满足海法斯特的要求。

&ldo;做得很好，小衣子！

&rdo;海法斯特把头凑过去，激动地说，&ldo;现在，到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灵魂之石的弱点是什么？&rdo;

&ldo;不！

……&rdo;衣卒尔向后栽倒，剧烈地抽搐。

突然，他再次扑向碧蓝怒火，忍着剧痛将天使圣剑拔出地面，横刃向自己脖颈抹去。

在这个瞬间，天堂的圣光又回到他身上。

&ldo;放下！

&rdo;海法斯特大声命令道。

碧蓝怒火没有完成任务就坠落尘埃。

圣光正在减弱。

衣卒尔集中最后一点精神力量对海法斯特说：&ldo;会有人……再次……挥动这柄圣剑……将你打败……将我解……脱……&rdo;言罢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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