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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美人,一个大美人,接下的这个是什么呢?”
其中一个男人嘻笑出声,“兄弟几个本来还怕不够分,现在应该是够了的。”
“我还是不习惯走后门,那个女人就先归我了。
嘿,要不要把元英喊过来,他不最喜欢了吗?”
那个男人说着就转身去扯珀月的手,珀月一直缩在孔雀身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哭声。
孔雀见那男人去碰珀月,立刻把头凑过去,狠狠地咬了那人。
那人手臂一下子被咬,疼痛让他火顿时就上来了,另外一只手直接对着孔雀的脸就打了过去。
孔雀一下子被打开了,他白皙的脸颊迅速红了一大块。
“哎,打脸干什么,刚刚没看清脸打破他额头都算了,你打哪不好?”
有人说道。
被咬的那人则是恨恨瞪了孔雀一眼,他手臂都被咬出血了。
席灯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一幕,无论是被打的孔雀,还是被欺负了的珀月,他看见了,都想杀光面前的这群人。
“住手。”
席灯那句话很轻,仿佛不注意听就会漏掉。
珀月哭声停了下,她从孔雀身下探出头,对席灯大喊:“席灯,你跑啊,你不要管我,你带他跑吧。”
这么多人席灯怎么打得过?
滚烫的眼泪从珀月眼眶中滚落,古往今来,女人向来是牺牲品。
连克黎族也是,打了败战,就将女人和牛羊等物品献上。
她们的母亲曾就是献上的女人,但她逃跑了。
可逃跑也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居无定所,跟着演出团流浪,后来又因为生计做了皮肉生意。
母亲曾对她说:“珀月,争取做个干干净净的人,这样,灵魂才能回到故土。”
席灯保护了她好几年,可是她不想拖着他一起死。
“弟弟,带母亲回故土,你不要冲动。”
有男人冷笑:“说什么呢,一个都跑不了,若听话还能留你们一口气,不听话,那就埋沙子里,这年死几个人不是寻常事吗?”
席灯赞同地点点头,他甚至笑了下,“嗯,确实死几个人是很寻常的事情。”
***
逃跑是什么滋味呢?
珀月压下被风吹起的头纱,不安地想回头看席灯。
席灯一手摁住珀月的头,语气冷淡,“逃跑也不专心?”
他们几人杀了商队的几个人,不逃跑也要逃跑了。
珀月回想到方才的血腥场面,就一阵反胃。
她从来没有看过席灯那个样子,他像一匹狼,咬碎那些想要捕猎的肮脏人类。
他们三人带着骆驼小布匆匆逃跑,孔雀倒在席灯身上,血液把他睫毛都糊住了。
席灯用布将孔雀的腰和自己的绑在一起,免得对方摔下骆驼。
如果不是血液把地板染红了,席灯本准备埋尸不逃跑的。
席灯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自己还在渗血的左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