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易勾唇，扫一眼在客厅里来回翻滚的憨包，将直播页面切出来开始打字。

周易爱你：憨包在咬玩具。

弹幕安静了一瞬，然后炸了锅。

小泡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难道是你？那头猪难道是你？

大卫：是我！

是我是我！

小可爱我！

我爱小可！

天凉王破：楼上这个激动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房管软软：在周周亲自承认前，所有似是而非的家伙在我这里都是演员，是假的。

我大概是瞎了：楼上+1

……

大卫：真的是我！

小科爱我嗷嗷嗷嗷，他亲口说的！

！

！

董易黑了脸，拿出手机给桓瑞发短信。

正在睡午觉的桓瑞被铃声吵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后气得将手机甩了出去，&ldo;妈的熊孩子……&rdo;

钱叔靠在门框上，拿出手机偷拍了一下，回到2602后走到开着视频的电脑前，将照的照片给对面的人看，&ldo;董老，就是这孩子，早点回来吧，小易大概是憋不住要把人带给你们见见了。

&rdo;

视频里一脸严肃的老头凑近镜头看了看，点了点头，&ldo;还不错。

&rdo;

机场里，瘦高的男人拉了拉挡住脸的围巾，看向手机上的直播画面，狭长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亮光，&ldo;又要见面了……弟弟。

&rdo;

晚饭时稍微喝了点酒的刘科很快睡着了，董易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弯腰亲吻一下他的额头，起身退出了房间。

&ldo;慢点开车。

&rdo;钱叔将外套递给他，低声嘱咐道，&ldo;利落点，明白？&rdo;

&ldo;放心。

&rdo;董易接过外套穿上，拿起了车钥匙，&ldo;只是解决一个贺清而已，好办。

&rdo;

一个小时后，公安局。

董易推门而入，坐到眼睛陡然亮起来的贺清对面，将手放到桌上，轻轻敲了敲，冷声道，&ldo;贺清，当年的事情，我要知道全部，别撒谎，你父母承担不起你撒谎的后果。

&rdo;

贺清嘴角刚刚扬起的弧度缓缓落下，慢慢绷紧了表情，&ldo;董易，你是来给程科打前锋的？&rdo;

第25章发工资

贺清看起来很狼狈，衣服脏兮兮的满是褶皱，头发有些油，过度整容的脸在室内惨白的灯光下看起来有些诡异，再加上黑眼圈和干裂的嘴唇……像鬼。

&ldo;你这张脸……&rdo;董易身体前倾，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ldo;我真想亲手一点一点毁掉，只要想到你曾经顶着这张脸出入过各种奇怪的场所，我就忍不住想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