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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呜……”
睡梦中的白嘉言显然听不到现实中司洲安慰的话语,甚至发出低低的哭声,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不停地唤司洲的名字。
司洲将那只手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去擦白嘉言眼角溢出来的泪水:“是不是做噩梦了?小嘉言,醒醒,不要哭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吻在水面上的羽毛。
但见白嘉言的眼泪一直止不住,他也只能硬起心肠来,加重音量把人叫醒:“我在这里,醒醒。”
“嗯?”
白嘉言缓缓睁开眼睛,一脸懵懂地看着牵紧自己掌心的司洲,另一只空着的手鬼使神差般往自己脸上摸去,这才发现眼眶里莫名其妙落了点泪水,“我刚刚怎么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见司洲在酒吧扔下他一个人跑出门外,他拼命跟上去,对方朝他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坐进张叔的车里扬长而去。
白嘉言在路边往汽车离开的方向奔跑,但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他决定直接到司洲家门口等着,却许久没能等到来人。
他猜到自己方才大抵是在呓语,司洲才会用这样心焦的神情看着他,以及匆忙将他从梦境中唤醒。
“我说什么了吗?”
“你让我别走。”
司洲理了理白嘉言额头的乱发,视线像浮在夜色里的月光,“我一直在这里陪你,我不回去。”
“……嗯。”
白嘉言被对方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颤,如同枝头被微风轻轻吹响的树叶。
司洲拿起床头的体温计,放进白嘉言的腋下,过了一阵取出来看结果,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差不多了。”
司洲抬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吃点东西再吃药,给你熬了粥。”
司洲重新捧起刚刚被他放在一边的粥碗,还没有冷下来,他直接盛了一口带肉末的递到白嘉言嘴边。
白嘉言乖乖地张嘴吃下,一直到碗里见底,司洲替他擦干净嘴,喂了药之后重新替他理好被子:“一会累了就睡,想要什么叫我,我给你拿。”
“没事,我自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
白嘉言靠坐在床头,他感觉好了许多,没有什么突出的不适。
司洲听到这句话没忍住皱了皱眉:“不是说我们很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吗?我俩之间还说麻烦?”
白嘉言沉默一下,没再说话反驳,只是说自己不想让还在上班的父母担心,让司洲不要私底下联系他们。
“行了,傻瓜。”
司洲给白嘉言披了件外套,蓦然沉了脸色:“他呢?知道你生病了吗?”
白嘉言正想问是谁,思索片刻才意识到司洲指的是他虚构出的心上人。
他对上真正的心上人的视线,踌躇一阵:“他不知道。”
“睡了这么久,电话也不打消息也不发。”
司洲一直坐在床边,知道白嘉言的手机一直没动静,冷哼一声,“小嘉言,有必要把时间耗费在这种人身上吗?”
白嘉言找不到话反击,空气霎时间陷入了沉默。
司洲视线扫过白嘉言面上的沉思,里头找不到半点痛心或阴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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