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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沉迷美色的封如故道：&ldo;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怀疑我。

&rdo;

如一没有否认。

而封如故也没有生气。

&ldo;如一大师想让我怎么证明我不认识那个人?&rdo;封如故指了指胸口，笑言，&ldo;心都可以挖给你看。

管用吗?&rdo;

如一对封如故的心并不大感兴趣：&ldo;他杀了寒山寺僧人，贫僧则是护寺之人。

现在有了线索，自然要过问一二。

&rdo;

&ldo;嗯，有理。

&rdo;封如故煞有介事地点头，&ldo;问吧。

&rdo;

&ldo;那人专程找文忱，让他转达&lso;道已非道&rso;这句话，是何用意?&rdo;

封如故摇头：&ldo;我不知。

&rdo;

&ldo;云中君不知?&rdo;如一并不相信，&ldo;他用僧、道一众十六人的尸体，拼出的可是云中君的姓氏。

&rdo;

&ldo;或是爱惨了我，或是恨惨了我吧。

&rdo;封如故满不在乎道，&ldo;后者的可能更大些。

我跟魔道有仇，和正道也不对付。

我可是惹人讨厌的天才，说不准就在哪里得罪了人、遭人报复了。

&rdo;

&ldo;十六条人命，这绝不会是普通报复的手笔。

但若说与云中君有仇，用&lso;封&rso;字血笔将云中君逼下山来，且明知云中君会来文始门，特托文忱传话，却不在此等待，趁机取命，实在是前后矛盾……&rdo;

如一眼神渐渐冷了下来：&ldo;……云中君是在有意隐瞒什么吗?&rdo;

封如故不气也不躁：&ldo;我隐瞒这个做什么?&rdo;

&ldo;能与云中君结下这等孽缘的人，云中君不认得?&rdo;

&ldo;不认得不认得。

&rdo;封如故连连摆手，&ldo;恨我恨到这地步的多得是，但恨得这么有创意的却一个都无。

&rdo;

&ldo;……贫僧还有一事不解。

&rdo;如一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会说了，便改换了问题，&ldo;为什么此人认为，文忱一定会将这句话转达给云中君?文忱又为何会这般听话，如实转达，连文始门私藏魔道之事都和盘托出?&rdo;

刚才，如一身在正殿，静静延展了自己灵识，布满了整个别馆。

山中，树上，包括文忱身上，都无一丝灵力流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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