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白直接但又很委婉。

小农场并未说出到底是那一家公司，只是说了这是一种商业竞争。

他并没有全盘将小农场摘清，先道歉，表明自己的诚恳态度，然后再引入大家最喜闻乐见的阴谋论，最后摆正态度，将自己与消费者放在同一条战线上，占据道德制高点，让后来所有踩小农场的公司，在众人眼中都可能是这次卑劣的袭击者。

“帅吗？”

一拍完视频，付明熙一下就溜到霍贾面前，整整自己的西装，沉下声音，一派商业精英的风度。

为了这次的回应，两人驱车前往市里，定了西装，借了政府办公室，势要表现对此次事件的重视。

虽然霍贾还是穿着那件白色老头背心——他有一打，十件八十八，打折买来的。

“帅！”

望着面前憋不住笑乐弯眼的付明熙，霍贾从来没觉得西装这么诱人过。

平日里散着的偏长黑发经过打理，层次分明，在脑后系了小辫。

金丝眼镜框架在鼻梁耳廓上，总让人想俯身摘下，进到不能再进的距离观察。

唇色偏淡，微微勾起，似笑非笑，视线忍不住停驻。

掩饰性移走目光，却又被露出些许的白皙吸引。

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延伸至白衬衫阴影之下，直至掩没。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严严实实，反倒勾勒出劲瘦腰身，若隐若现，最为勾人。

霍贾耳根发烫，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要用眼神扒了人家的衣服。

——殊不知付明熙就乐得见他这样反应，还想他直接动手。

付明熙都盘算好了，调戏调戏，调戏着说不定就成了。

等把黄平涛这混蛋踢了，小农场顺利发展，他一定找个好机会，比如晚上看星星什么的，顺势就牵上手，亲上嘴，告上白，然后就是不能言说的部分——

越想越乐，有些热的付明熙干脆脱了西服外套，和霍贾勾肩搭背。

心怀鬼胎的两人就这样好兄弟似的揽着肩。

手下肌肉起伏，触感软弹，带着热度。

薄薄白衬衫，收进窄腰裤，心猿意马。

“老板，我就先走了。”

摄影师收拾好东西，向两人告别。

办公室用过，还得向出借人道谢，两人点点头，环顾着，查看是否还有未整理的地方。

“咚、咚、咚。”

敲门声忽起。

付明熙扭头，看见市长站在门口。

“打扰了。”

市长笑着道：“你们接下来有空吗？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