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娅走到男人身边，把手放心他的掌心里。

下一秒，她就被拥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ldo;如果你一定要我说点儿什么的话，&rdo;她想了想，轻声叹气，&ldo;我以为你会想向我解释些什么‐‐比如说，达米安并不是正常出生的？&rdo;

&ldo;提姆查到的？&rdo;蝙蝠侠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缘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接了下去，&ldo;那不足以成为我的借口。

&rdo;

医生又笑了：&ldo;所以，这是塔利亚今年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rdo;

&ldo;……&rdo;蝙蝠侠噎了一下，难得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又叫了一声妻子的名字，&ldo;西娅‐‐&rdo;

&ldo;我不会问你是不是曾经爱过塔利亚‐‐反正不管是不是，蝙蝠侠总是不会承认的；不管是不是，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不能说我一点儿都不在意达米安的存在，我也不知道塔利亚突然把他送到你身边是因为什么，但至少，达米安是无辜的。

&rdo;医生姑娘把自己的手从丈夫的掌心里抽了回来，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好好做个父亲吧，布鲁斯。

我失去父亲的时候也没比他现在大上几岁，所以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rdo;

韦恩老爷低头亲吻她的额头：&ldo;你总是很心软。

&rdo;

医生姑娘露出了一个格外无奈的表情来：

&ldo;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布鲁西宝贝儿是个花花公子、我也知道他的前女友名单长得根本数不完，我甚至更知道蝙蝠侠永远都不会是个好情人。

但我还是爱上了他、愿意嫁给他‐‐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rdo;

&ldo;好啦，反正也不是你第一次带孩子回家来了。

&rdo;西娅摇了摇头，伸手抱住他，&ldo;生日快乐，亲爱的。

&rdo;

韦恩老爷沉默着抱住她。

他抱得有些用力，迟迟不肯放手。

西娅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但并没有成功。

不仅没有成功，还被他更用力地压进自己的怀抱里。

然后她听见沉默了许久的蝙蝠侠终于又用他低沉的嗓音开了口‐‐听起来却像是有些陌生。

也许并不是声音让她觉得陌生，而是……那几个单词，让她觉得有些陌生‐‐至少她从没想过会从蝙蝠侠口中听到。

&ldo;抱歉，西娅。

&rdo;他说，&ldo;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