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呃……&rdo;高大的青年噎了一下，有些支吾，但还没来得及说下去，两人就都已经一起转头去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报星城最新的新闻：

某高官连夜自首，警方在他家里发现了他腐败受贿、滥用职权的全部证据，以及死在他家中的职业杀手‐‐死于利箭。

恰巧，就是劳蕾尔手头的那个案子。

西娅忍不住又去看奥利弗。

奥利弗昨天说，&ldo;过了今晚就没事了&rdo;‐‐就是指这个吗？

&ldo;噢又是那个带兜帽的男人，劫富济贫的罗宾汉？&rdo;奥利弗耸了耸肩，看起来对新闻有些不以为然，&ldo;得了吧，他是个杀人凶手，不是吗？西娅，你得注意安全，看起来他总是找有钱人的麻烦。

&rdo;

&ldo;我不想这么早就下定论。

&rdo;西娅摇了摇头。

奥利弗似乎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低头看了过来。

西娅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慢吞吞地开了口：&ldo;他没有杀他‐‐我是说，兜帽男杀死了杀手，大概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杀手就会杀了他；但他选择让官员去自首，说明他依然尽可能想让法律来审判罪犯‐‐而不是自己成为一个审判者。

如果他能一直坚持这样的原则，我很感激他为这座已经腐朽的城市所做的一切。

&rdo;

西娅抬起头，神色认真地看向对面的兄长，&ldo;就像哥谭的蝙蝠侠，他不等于正义、他甚至触犯法律，但他让人‐‐至少是让我，看到了希望。

&rdo;

&ldo;兜帽男确实是个杀人凶手，但是，至少现在，他帮助了很多人，他明明有能力以正义的名义去杀人，但却还是尽可能约束着自己，&rdo;棕发的姑娘仰着头，目光温柔而平静，&ldo;奥利，他是个英雄。

&rdo;

奥利弗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凑过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用力地抱了她一下。

放开她的时候，奥利弗才像是终于想到了些什么，冲她眨了眨眼睛：&ldo;嘿西娅，你的意思是你喜欢蝙蝠侠？这太危险了，我是说，除了花花公子和义警，难道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rdo;

&ldo;奥！

利！

&rdo;西娅拖长了声音喊他。

兄妹俩对视了一小会儿，终于又一起笑了起来。

……

家里的气氛似乎是在这一个早晨之后显得越发融洽了起来。

兜帽男依然活跃，而且似乎越来越少杀人。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尽管……偶尔也有一些小波折。

大约是在一个月前，奥利弗因为被控是兜帽男而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