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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血，蹭了一身之后，褚言开始回过神来，质问道：“我亲眼看见你的尸体被推进火葬场，我亲手把你的骨灰抱到灵堂。”

“你究竟是谁？”

杜如晦数日以来的焦急、痛苦，似乎在拥抱褚言的这一瞬间得到了缓解。

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脱水的人，跳进了水池里一样，肆意的大口大口吞咽着。

香气和血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格外独特的味道，让杜如晦不由得陶醉其中。

半晌，等他抱够了，他才开口道：“我是杜如晦，我回来了。”

他如痴如醉的看着褚言的脸，在那个狭窄阴暗的房间里，他无数次的描摹着监视器里褚言的脸。

那些生动的表情，隔着一个屏幕，都让他觉得陶醉，更别提如今亲眼看到。

被抱着的褚言却觉得有些害怕。

杜如晦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很变态，像是要把他下锅炖了吃掉。

这种情况下，褚言还敬业的想到了任务的事情。

如今苦主就在面前，是最好的机会。

“那次车祸，是你自导自演的吗。”

“是。”

杜如晦虽然回答了褚言的问题，但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个问题，而是目光炙热的像是要把褚言钉穿。

他凑过去，想要亲在褚言的脸上，但是被褚言发现了他的意图，褚言转过头，杜如晦没亲到，只蹭过了耳垂。

“爸，你别着急，让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杜秋笙原本还在一旁看着，当看到褚言明显不愿意的神情时，他才站出来打圆场。

虽然他很喜欢爸爸，但是他爸爸也太急色了吧，周围还有人呢。

杜秋笙拉住了杜如晦，杜如晦不想动，杜秋笙就把他从褚言的身上拽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褚言看出来了，杜秋笙已经知道杜如晦没死了，而且今天他这一出，应该也是杜如晦的授意。

只是不知道，杜如晦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也才知道不久。”

杜秋笙心虚的回答道。

褚言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

片刻后，他对上了杜如晦要将他盯穿的眼神，褚言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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