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如锁了你，免得你再找什么别的伤害自己的法子。

锦觅死了，你自然会伤心的，不过她本就会死，救不救，救一次，救百次，结果都不会变，她只爱凤凰，你做什么，她也看不见你。

反正是个求而不得了，早一日伤心，晚一日伤心，也没什么差别。

再过个万八千年，你总能好起来。

&rdo;

&ldo;陛下难道还能千年万年地锁着我吗?&rdo;

天帝看着他，陷入长久的沉默。

润玉呼吸急促起来，他徒劳地挣扎：&ldo;你疯了。

&rdo;

天帝闻言，眨了眨眼：&ldo;我疯了吗?呵……你说得对，我疯了……我早就疯了。

&rdo;

天帝眼尾染上秾丽的霞色，神情半明半暗，&ldo;若不是疯了，我为什么留下替你挡那三万天刑，我为什么千年来谨小慎微，步步为营，消磨了自我，活成了你……你痛一分，我便要痛三分，你爱而不得，我便是千刀万剐……我怎能不疯!&rdo;

&ldo;我得了这应龙之身，上神之位，天帝之尊，我本可为所欲为，但我从未为自己谋求过什么，润玉，我甚至不求你爱我。

我之所求，不过是你得偿所愿，长长久久，平安喜乐。

可你偏偏放不下锦觅，非要为她落得个心碎神伤的结果。

是锦觅……&rdo;天帝举剑指向他，&ldo;不，是你逼疯了我……&rdo;

&ldo;我爱你，我爱你爱得痛不欲生，爱到无法自拔。

我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都是为了你!&rdo;此话一出，天帝愣在了那里。

目光触及指向润玉的剑，忽然清醒过来，手一抖，赤霄剑落在脚边。

&ldo;不……&rdo;天帝掩口。

他看着被锁住的润玉，退了一步，神情复杂：&ldo;错了……&rdo;他顿悟似的双手扶额，半笑半叹，落下半颗泪水，&ldo;是我……应龙是我，龙的劫难，自然都落在我身上。

原来，要度情劫的，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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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润玉望着天帝，目光沉痛。

天帝有些踉跄地走近，低头为润玉拨开挣扎间落下的碎发：&ldo;对不起，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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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眼眶微红，指尖扫过他的眉梢，嗓音温柔：&ldo;我不过是做了一千年润玉，想来……这两万年，你都是如此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