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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离得太近,阿娜丝紧张极了,她赶紧把视线移开去看壁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酒,那时候又有槲寄——”
她闭嘴了。
“有什么?”
斯内普今晚的问题多得出奇,还都叫人尴尬、害羞得要命。
阿娜丝确实如他所愿说出了答案。
“槲寄生。”
她不情不愿地说,“槲寄生的传说你不会忘了吧?当两个人头顶出现这个——”
她接下来的话被男巫吞下去了,她的后脖颈被人捏住,她被迫后仰,她的嘴唇上贴着一个柔软的、有点凉的东西,她的脸上落下了发丝,她能嗅见苦涩的魔药味儿,她能看见一双颤动的眼睫毛——“傻姑娘。”
眼睫毛的主人这么说,她意识到自己应该闭上眼睛也这么做了,然后感官无限放大,洒在鼻翼尖的气息慢慢急促起来,抓着脖颈的手越来越重,一只手被紧紧地抓在手心,她能感觉到两只手都湿漉漉的。
他们离彼此的身体很远,一个人倚在沙发上,怀里的小猫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另一个人站着,弯着腰,着力点只剩沙发上人的细脖颈。
他们试探着吮吸彼此的唇瓣,仿佛发现了美妙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期间偶尔还会咬到对方的嘴唇,这叫他们打算好好管教对方的牙齿——阿娜丝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小块,男巫的膝盖压在上头,膝盖的主人靠近了,包裹着女巫手的大手往上移,抓住了纤细的手臂——这只手臂正挂在他脖子上呢,两只手都是——阿娜丝抱着斯内普的脖子,两只胳膊随时都要滑下来,因为她现在无力又缺氧,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叫她的头越仰越后,抵在沙发靠背上——她的背后压着一只胳膊——压在沙发上——他们越来越投入到这个探索的游戏中,想要将对方那条恼人的舌头吞下去,他们同样悄无声息,唇齿间微弱的水声几不可闻——直到壁炉里的火焰炸开火花,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了黏着的嘴唇。
在温暖的火光中,他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然后额头相抵。
“我猜你是故意留着这个疤的,对不对?”
马上,阿娜丝的小问题又被吞了下去。
女生的话题关于下巴上的疤不用讨论——他们心知肚明,这就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小肚鸡肠和心机,而这几天见过斯内普的人都对伤疤的来源心知肚明。
“我希望你这几天并没有面见几个人。”
阿娜丝喃喃说,她坐在扶手上,正施咒把某个男巫下巴上的罪证给抹掉呢。
斯内普倚在沙发上,任由女巫对着他的脸动手——在靠近咽喉的位置。
“没几个。”
斯内普让要脸面的女巫放宽心,“邓布利多找了我一次。”
阿娜丝没觉得邓布利多会对自己和西弗勒斯之间的事情视而不见,现在回想起来,他早就发现了两人的一些苗头——尽管被老校长发现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确实叫人挺不好意思的。
“还有呢?”
阿娜丝低声问,下巴上的疤已经修复了,正把魔杖塞到斗篷口袋里去。
“放到袖子里去。”
西弗勒斯阻拦女巫的动作,他亲密地挽起阿娜丝的一只袖子,叫她微微肩膀都僵住了。
经验丰富的男巫抽出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魔杖,魔杖尖朝着自己摁在纤细的手臂上——手臂抖了一下——西弗勒斯念了个魔咒,将魔杖贴在阿娜丝手臂内侧。
“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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