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听，天籁之音。”

方知然鼓掌，“物理学院好声音。”

&esp;&esp;甘婉禾：“……”

&esp;&esp;季行川缓缓放下了麦克风。

&esp;&esp;小师弟盯着他，左眼是美颜滤镜，右眼是高光滤镜，在那双眼睛的倒影中，季行川看见自己已经站上了歌坛的领奖台。

&esp;&esp;季行川悄悄动了动手指，把进度条推进了舒适区。

&esp;&esp;“太好听了。”

方知然连连点头。

&esp;&esp;甘婉禾：“？”

&esp;&esp;这帮学术人平日里关久了，出来了就可劲儿撒欢，包厢里的最后一首歌播放完毕，已经临近1点。

&esp;&esp;“该回去了。”

季行川说，“早点休息，明天下午2点进实验室。”

&esp;&esp;方知然：“好的。”

&esp;&esp;群聊[逢考必郭]（27）

&esp;&esp;[老郭]：[照片]，阳光不错。

&esp;&esp;[小丑]：老师，我们这儿现在是深夜呢。

&esp;&esp;[老郭]：我看到婉禾的朋友圈了，小丑今天玩得开心吗？

&esp;&esp;[老郭]撤回了一条消息。

&esp;&esp;[老郭]：小然今天玩得开心吗？

&esp;&esp;[小丑]：（▽）太快乐了。

&esp;&esp;[小丑]：睡觉去了，郭老师晚安。

&esp;&esp;[姜枫]：00

&esp;&esp;[小丑]：枫师兄还不睡吗？

&esp;&esp;[姜枫]：叫姜师兄。

&esp;&esp;[姜枫]：最近看了个小说，等个更新我再睡。

&esp;&esp;[小丑]：姜师兄晚安咧。

&esp;&esp;

&esp;&esp;冬季老师的声音，是催眠的电子中药。

&esp;&esp;白日里被灌了太多的中药，方知然凌晨2点，刚到宿舍，就开启了一键昏睡模式。

&esp;&esp;早晨，他醒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有一排消息。

&esp;&esp;[季行川]：[一段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