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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糍抬着脑袋看了她一眼,又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它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跑到她身后用脑袋抵她的小腿,好像要带她去什么地方,陈诗情不明所以的在她的带领下出了门,才看到一直站在工作室门外的程雾。
这之前两个人零零散散的也见过,大多时候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尘埃》的剧组里,会见上那么一两眼,但通常都是她一休息就躲到酒店里,或者拉着季湘胡扯,好好见面说话,是没有过的。
程雾却觉得,他们之间自从分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很想念她,因此才带着糯米糍来看看,没想到糯米糍很给力的,直接把她拉出来了,这次还是程雾先开的口:
“最近都在这里?”
比起之前她不愿意见到他,今天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显然对他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和思想上的改观,他知道自己在这段感情里的地位已经渐渐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被她捧在手心,到后来落到了地狱,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这些厌恶的情绪,抵触的情绪,以及犹豫的情绪,但他就是那样笃定的认为只是时间不够,他做的太少,只要时间够了,她肯定会回头的。
“偶尔。”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的,如果素颜还会擦一只口红,不拍戏的时候她是直接素面朝天的,穿的也居家又简单,就是一件简单的薄开衫和牛仔裤,搭配白色的板鞋。
他感觉他们之间像是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那时候还是只知道彼此名字的邻居,尽管没有什么多余的交际,却能在那样的相处之下,渐渐擦出爱情的火花。
“素颜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程雾浅浅的笑了笑,很大方的夸奖她:“以前就就觉得淡妆浓抹很相宜,是可以用来形容你的。”
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说她可爱,可其实她知道自己并不属于可爱那一类型的女生,他的这句夸奖和赞美,大概有他自己的理解和含义。
陈诗情自然也决定不再躲避这位现在对于他来说算是陌生人的程雾:“谢谢程先生夸奖。”
她说完,又补充:“你看,程先生,我们现在可以友好的相处,所以以后你的信件就没有必要再寄过来了。”
她说,她可以见他了,却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他的信件也不要再寄过来了,她不会再看了,他想她一定都没有看他的信件,不知道他在信件里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想念她的心情。
程雾愣了许久,看她脸上显得客气又疏离的模样,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柔弱,他故作轻松的摊了摊手:
“好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这时候除了好,他还能回答些什么别的吗?她已经用很平静的态度去面对他了,他不可能在和她两两对峙下去。
你最在意的那个人真的已经把你当成了陌生人,而你却还把她当成心爱的人,他那时候觉得,这句话真的很伤人。
——
宋晓晓其实知道陈诗情在门口见到了程雾,仅管她脸上表现的若无其事,可到了晚上,宋晓晓就发现了陈诗情的异样,她今晚张罗着做了很多好菜,陈诗情竟然很不给面子的,随便吃了几口就躺下了,完全没有胃口的样子,宋晓晓有点沮丧的劝告:
“别忘记你现在是两个人啊!”
“我没忘记啊,你看我。”
陈诗情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摞孕妇指南:“我看这些书,看的眼睛都要近视了啊。”
两个人因为营养的问题争执了一会儿,陈诗情就被曲元音的来电给打断了,曲元音打电话给她,除了唠嗑,无非就是工作室的事情,曲元音在电话里问:
“诗情,有位叫楚婕的,打电话到我手机上了,说是想要你的电话,你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名字,她大概都要忘记楚婕是谁了,曲元音的电话业内很多人都知道,毕竟是陈诗情的经纪人,所以楚婕打电话给曲元音,无非是想要通过曲元音和她说说话。
陈诗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曲元音把自己的私人电话告诉了楚婕,过了一会儿,她就接到了楚婕的电话:
“诗情,我有没有打扰你啊。”
“我还没睡。”
楚婕哦了一声,显然是有些尴尬给她打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我前段时间就很想给你打电话了,但很害怕你不接我的电话,我两的事情,他可能已经和你解释过,但我总觉得,我也算是这段感情里无意中插足的那个人,心里有些内疚,我和程雾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我了解的很清楚。”
楚婕说:“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他的家境是一样的,爸爸都在部队里,一年只能见那么一两次,小的时候,双方的爷爷就总是开玩笑的想要给我们订娃娃亲,可能因为性格的原因,哪怕是青春期,我们之间也没有萌发出任何感情,就是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好兄弟,我甚至有时候还会和别人说,家里有位大哥哥……”
对于楚婕来说,她记忆里的程雾,其实没有现在那么硬朗,他小时候经常生病,小学四年级之前,他的体质一直很差,尤其是冬天一到,差不多就是药罐子的体质,她记忆最深刻的,是那年冬天,雪下的特别大,她妈妈卧病在床,学校离他们住的大院太远,那时候两家的家境都不好,更没有车,他爷爷一大早就起来给他弄早餐,把他一直从雪地里背到学校,没有爸爸的家庭,爷爷就全部撑起来,照顾生病的母亲,又把小程雾照顾的很好,也是那年冬天,他爷爷接送他回家的路上把腿摔断了,这可能是个心病,他一直很自责。
冒出想要结婚的念头,是去年年底的事情,他爷爷重病在床,一直念叨他:“什么时候结婚,给我个交待啊。”
“我从没见过程爷爷那样可怜的样子,其实他是个很固执的老人,就算后来腿脚不便,还总是喜欢去做一些体力活,因为自己儿子没办法回来,就总想把儿媳和孙子都照顾好,他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还不忘和程雾说‘我看着你长大的,你算算你现在多大了,媳妇都没有一个,我心里挂着你啊。
’后来,我爷爷从医院回来之后,就问我们‘你们干嘛不结婚,他撑不过年底了,了一个心愿,有这么难?结婚之后各过各的,谁也不碍着谁,你以为他真的有心思去揣测你们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