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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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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哟，也真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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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去烟灰，抬起眼，&ldo;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哦不对，就算是他，一个肮脏做皮肉生意的女儿又不值得他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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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路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应召女吐出一串烟圈，笑笑道：&ldo;没事，我又没感到多少难过，在他那天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后，我就和他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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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任何一丝人情温暖，或者说她多余的情感，已经被坎坷的人世经历抹平得一个不剩了。

&ldo;让你转交东西的人与你父亲是仇人，他想趁此机会利用你，并报复你。

&rdo;颜路严肃地说道。

&ldo;如果以后他再让你传递信息，你一定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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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多谢了。

&rdo;应召女似信非信地站起身。

&ldo;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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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两张钞票，拍在桌子上，&ldo;给他留个好位子，算是尽我最后的孝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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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颜路许久，最后踩着高跟上前，在他耳边说道：

&ldo;作为感谢，我给你个小建议，以后可以换件高领衬衫‐‐你脖子上的东西，我看着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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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十六

旋转门外，颜路将外套递给应召女，夜晚的大街已经有了寒意，人行道上铺满了干枯的法国梧桐残叶，踩在上面会有清脆的叶脉断裂声。

应召女接过外套，然后凑近颜路的脸，像是吻别爱人的脸颊。

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在只离一寸的时候就停住了，她弯起嘴角，视线移向另一边，复仇般又像是戏谑般，看向站在车旁的张良。

&ldo;别了，我的第二个金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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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挥了挥手，拉开计程车的门，消失在翻滚着落叶的大道上。

&ldo;她是谁？师兄的前女友吗？&rdo;张良走上前，微笑着开口。

&ldo;市政厅活动的策划，我刚和她谈完项目。

&rdo;颜路伸出手，理了理张良的领带。

&ldo;你认识？都急着提前半小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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