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家？&rdo;他愣愣地问道。

&ldo;那种献身大自然的人，尤其对花啊草啊的特别喜爱。

我是说你是不是在外边多石少土的地方开辟了一个园子？&rdo;

&ldo;园子？那是什么东西，没有的事。

&rdo;

&ldo;啊，&rdo;埃勒里想了想又说，&ldo;我想也是没有，不管福里斯特小姐怎么说。

可今天上午你从屋子那边回来时是拿着锹和镐的。

我也做过调查，那边并没有紫苑属植物、高贵的兰花或低矮的三色茧。

那么你今天早晨到底去埋什么了，博恩斯？&rdo;

警官喉咙里吃惊地响了一声。

&ldo;埋什么？&rdo;老头儿丝毫慌乱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比刚开始时更自信了，&ldo;当然是那些动物。

&rdo;

&ldo;这就对了，&rdo;埃勒里回头小声说，&ldo;空的笼子就是空的笼子，呃？……那你为什么要埋那些动物呢，我的好博恩斯？‐‐啊，那叫什么来着！

我是知道的！

可以说是受雇于泽维尔医生的尸骨存放所的看管人，对吧？那么，你为什么要埋葬那些动物呢？来吧，来吧，说出来！

&rdo;

老头儿咧嘴一笑，那些黄色的残牙都露出来了：&ldo;真是个聪明的问题。

它们死了，这就是原因！

&rdo;

&ldo;很对。

愚蠢的问题。

而人们不知道的一点是，博恩斯……它们是孪生的动物，不是吗？&rdo;

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第一次露出些紧张的神色：&ldo;孪生‐‐孪生动物？&rdo;

&ldo;如果是我的口齿不清那我非常抱歉，&rdo;埃勒里严肃地说，&ldo;&lso;孪生动物‐‐孪‐‐生‐‐动‐‐物。

听清楚了吗？&rdo;

&ldo;是的。

&rdo;博恩斯盯着地板说。

&ldo;你今天埋葬的是昨天的定额？&rdo;

&ldo;是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