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继续讲恐怖故事……

一个叫金宝的女孩子说：&ldo;周老师，我在《新青年》杂志上见过两句话，概括了您全部的特点‐‐瘦比南山，千金不笑。

见了您，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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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ldo;瘦是真的，从小到大没胖过，咋吃都不行。

千金不笑就有点夸张，别说千金，捡一只镀金的戒指就喜笑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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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又说：&ldo;那期杂志的封三还有一个您的漫画，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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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ldo;漫画嘛，肯定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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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时，大家都很尽兴。

文化馆机制不好，没有钱，死气沉沉。

大家都盼着能做点大事，而周德东就要给他们带来转机了。

他们想象周德东有这个能力。

张弓键有点醉了。

连两个女孩子都喝了酒。

周德东说：&ldo;对了，张馆长，让你的司机开车跟我几天可不可以？我的车没开回来，特别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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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键：&ldo;没问题，就是车不太好。

&rdo;

周德东：&ldo;就是个工具而已，我自己那辆也不是啥豪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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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在一起喝酒，免不了要唱歌助兴。

张弓键甚至搞来了一架同样醉醺醺的手风琴，他和它为大家伴奏。

大家就唱：&ldo;三呀呀呀更，月牙挂高空。

梁山泊呀呀呀，想念那祝九红……&rdo;有高有低，有粗有细，有快有慢。

出了&ldo;空中楼&rdo;的门，周德东说：&ldo;张馆长，算了，我不借你们的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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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键诧异地问：&ldo;咋地了？&rdo;

他说：&ldo;司机跟我到绝伦帝，我更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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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弓键：&ldo;你自己不是会开车吗？你自己开呗！

&rdo;

周德东有点犹豫：&ldo;咱家这疙瘩的路实在太糟糕，我怕不适应……好吧，我明天早上来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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