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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婴儿师&rdo;给世界带来的震惊不仅因为这支部队在作战时所表现出的异乎寻常的好斗和凶悍,也不仅因为该师中有4000多人在参战不足半月内即横尸战场,更在于这些狂热的未成年人所犯下的令人触目惊心的战争罪行。
在诺曼底地区经历严重挫折,并亲眼看到大批战友阵亡之后,狂怒的孩子兵们开始显现出和他们的年龄完全不相称的残暴。
对于师长麦尔&ldo;不收留俘虏&rdo;的模糊指令,他们的执行方式是冷血杀俘,先后用枪决,棍击甚至车辆碾压的方式杀死了100多名加拿大的战俘,导致加拿大军队也一度以殴打和枪决德军战俘予以报复……
在&ldo;婴儿师&rdo;在西线战场经受灭顶之灾8个月后,一场类似的悲剧在柏林重演。
在攻克柏林的战役中,苏军的坦克部队在柏林的蒂尔花园区遭遇到400多希特勒青年团员的阻击。
苏军元帅朱可夫试图用不流血的办法解除这些孩子的武装,但没有成功,因为这些孩子们向一切试图靠近他们的敌人猛烈开火。
最后,苏军的坦克群开火了……战后,朱可夫在说到此事时语气沉重:&ldo;谁会把孩子推向必死无疑的境地?只有疯子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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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不仅是未成年人,而且还是作为残疾人参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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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当时不仅是未成年人,而且还是作为残疾人参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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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ldo;二战&rdo;老兵一样,哈帕赫的回忆也是从&ldo;父母房屋&rdo;(德语称作&ldo;elternha&rdo;,意为&ldo;由父母建立的家庭&rdo;)开始的。
他的父亲是1894年生人,20岁时被卷入第一次世界大战,曾到过比利时和罗马尼亚。
战后他选择学习牙医,并读了博士。
&ldo;二战&rdo;开始时他已经45岁了,还是被再次征入军队。
作为一名大龄老兵,他没有参加在波兰的军事行动,而是被派到波兰参与对占领区的管理工作。
西欧战役结束后,他又被派往法国和比利时执行同样的任务。
在派驻比利时的那段期间,父亲和他的比利时房东一家结为朋友。
这种友谊保持了两代,至今哈帕赫与那个房东的儿女仍然有联系。
哈帕赫在过81岁生日时还收到了来自比利时的贺卡。
父亲在战后开了一间牙医诊所,1975年死于脑疾,去世时的岁数和哈帕赫现在的年岁正好一样,也是81岁。
说到这里,哈帕赫摘下了眼镜,开始擦拭不知不觉流下的老泪。
我想,远离社会中心的老人们在生命暮年更容易向逝去的亲人倾注感情,这一点可能是人类的共性。
情绪平静下来以后,哈帕赫接着说:&ldo;一个家庭传统的接替,最典型的表现就是职业的传承。
我爷爷就是给人看牙的,我父亲也是牙医,我在战后又接了父亲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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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话道:&ldo;在中国也是这样,职业信誉的最有力证明就是&39;祖传&39;。